小丑語速極快地說道。

“為什麼你會認為自己就是錯誤的呢？誰規定大多數人的看法就一定是正確的呢？”

“可，可是他們都這認為。。。”

小丑突然用力抓住了自己的頭髮，瘋狂地大叫起來。

“噢！見鬼！又是這種充滿秩序的發言！我受夠了你們這些崇尚秩序的蠢貨了！”

小丑像是發神經一樣，不斷抓著自己的頭髮，然後突兀地一下子衝上來，抓住了尚文的左右臉頰，逼迫他直視著自己的眼睛。

尚文從小丑眼中看到的只有混沌與瘋狂，他甚至有些害怕與小丑對視。

“聽著朋友，按照秩序的規則你現在就應該乖乖地去當一條聽話的狗，因為你是被他們召喚來的勇士，是救世主，這是你的責任，你明白嗎？

所以現在告訴我，你還想要秩序嗎？”

尚文搖了搖頭，任人擺佈的日子他已經受夠了！

“很好！只有混沌才是你的最佳伴侶！你不需要聽從地位比你高的大人物的命令，也不需要理會地位在你之下的人對你的看法！

因為混沌對一切都是公平的！現在告訴我，你想要公平嗎？”

尚文下意識地點點頭，他已經完全被小丑牽著鼻子走了。

“你會為你的選擇感到自豪的，朋友！

所以。。。你幹嘛還是那麼嚴肅？這不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嗎？為什麼不笑一個？”

小丑說著咧開嘴笑起來。

尚文同樣不由自主地跟著笑了起來。

“哈哈哈！”

“嚯嚯嚯！”

瘋狂彷彿會互相傳染一般，很快微笑變成了大笑，大笑變成了狂笑，小小的包廂之中充斥著兩人癲狂的笑聲。

等到璐璐修進來的時候，她已經明顯感覺到尚文身上的氣質和之前相比已經完全不同了。

如果說之前尚文就像是一座充滿負面情緒的火山，彷彿受到一點刺激就會爆炸。

那麼現在他更像是由黑色汙泥組成的沼澤，看似平靜，實際上卻是能吞噬萬物的黑暗。

‘之前那三個傢伙到底幹了什麼？’

璐璐修不由在心裡嘀咕了一句。

原本尚文心中的‘惡’是被枷鎖束縛著，或許是道德，或許是親情，或許是僅剩的一點良知，現在他卻彷彿完全被解開了封印一般，黑暗的本質完全都釋放出來了。

‘不過一切都與我無關。。。’

璐璐修剛要開口，尚文卻一臉冷漠地擺了擺手。

“你不用說了，因為我現在終於明白了！

錯的不是我，而是這個世界！

所以，我要按照自己的想法來改造這個腐朽的世界！我要立於天上！成為新世界的神！”

璐璐修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卻沒有表示什麼，只是冷冷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