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雍議事殿,柳霸臉色鐵青。
趙恭卓還在滔滔不絕的罵著。
柳廷玉跪在地上。
周圍將領們低頭默不說話。
“現在怎麼辦?全天下計程車子都在上書皇兄!”豐滿的西雍王妃趙恭卓說話的時候像是因為太過氣憤,渾身都在顫抖,尤其是胸前更顫抖的厲害,這足以說明此事的嚴重性,她仍舊說著:“王爺,我早就說過!那江安青是名士,不能隨意處置,派他去打西梁就是錯誤!您看看現在?李將軍陣亡,他殺西梁那麼多人不說,還把江安青給強暴了!到現在還不認錯!不說別的,私自帶兵打北鄴!這是要幹什麼?要造反嗎?”
造反……
眾低頭的將軍互相看看。
“廷玉不是說了嗎!他沒有動江安青,是江安青自己脫了衣服使的毒計!她就是想臨死拉個墊背的!”
“墊背的!”王妃冷笑:“王爺!這大建的使者都在這!虞大將軍,何大人,盧大人都在這!這事情您就這麼個交代?到皇兄那怎麼說?讓皇兄頂著天下人的唾棄包庇他嗎?”
柳霸臉色更難看了。
旁邊三位大建官員,都是大建身居高位的人物。
大將軍虞世基,左參書何成禮,孝節賢書朗盧文熙。
這次大建派這三人來西雍表面上是為了調查西雍二世子疆凌風華榜名士江安青的事情,實則就是給西雍施壓!
嚴寧海看著跪在地上的柳廷玉。
少帥他表情依舊平靜,沒有絲毫爭辯或者不滿,甚至憤恨。
這就是少帥,平時喜怒不行於色。
大建的盧文熙咳嗽一聲:“咳,王爺,你愛子心切,可以理解,只是此事實在太過重大,要給天下人一個交代才能服人心那!”
眾人瞪向盧文熙。
柳霸飛起一腳:“交代你嗎!”
大建上四品的孝節賢書朗盧文熙被柳霸一腳踹到牆角!
“王爺!”趙恭卓變了臉色。
“糙你乃乃,敢教育老子!”
虞世基和何成禮二人面無表情,既不阻止,也不說話,只呆呆的站在那裡。
本就是一介文人哪著得住武夫一腳,那盧文熙躺在牆角非但爬不起來,甚至連聲話都說不出來!眼睛大大的瞪著柳霸!
眾人皆不吭氣,趙恭卓這女人立刻就感覺到氣氛的異樣,也不說話了。
眾人心裡有數,柳廷玉疆凌江安青的事情是誰家先告的?還不是青州嗎?所謂的天下士子,那也是青州帶頭的!
那江安青就是青州大士族江家的女子,今天這出,能不是江家興風作浪嗎?故而便是朝中一襲出身青州計程車子文人率先開始奏表倒告,甚至拉幫結派,成群結隊的跑宮門口明誓!
此事後面才開始醞釀起來,全天下士子也口誅筆伐西雍二世子柳廷玉殺人成性,疆凌風華,十惡不赦,大逆不道,罪不容誅!
這青州士族裡有一脈姓盧,便是江家士族門下,而這盧文熙正是青州人!
此刻這傢伙說話不是挑畔是什麼?
“咳咳咳!王,王爺!你!”
“哼”柳霸那堪比張飛的面相,只惡不善,盧文熙咬牙切齒,勉強坐起來:“王爺,你就是打死老臣,此事老臣也要說!難道你要包庇他不成?”
“王八蛋!”柳霸欲動手,卷著袖子又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