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不到半個時辰,趙德成就帶這姚純鈞來到了李士德的家裡。
看門的下人看到官兵進來也嚇了一跳,尤其是姚純鈞出現。但也有機靈的,立刻就往宅子裡面跑。
趙德成眼疾手快,一聲:“開境”,隨後腳下猶如踩著高土帶著震動飛速移動過去把那人逮了。
看到這個,姚純鈞臉色瘟怒,一擺手就讓人把這些人拿下了。
隨後在趙德成威壓下,那人乖乖帶路,進去裡間。
走進來七拐八繞不說,竟然是院子裡面的大宅,大宅裡面還有暗門,暗門進去別有洞天。
屋裡有一個女人在屋裡對鏡梳紅裝。
大概是聽到外面有聲音了,女子嬌甜的聲音響起:“殿下,奴家好想你呀!今兒可是用香玉來的上等口香,一定吃的殿下XX都香香的……”
推開房門迎面剛好碰上來人,那笑盈盈的臉色瞬間僵住了。
趙德成面無表情,而姚純鈞此刻豈止是臉蛋燥紅,甚至咬的嘴唇都出血了,她仔細看著面前的女人。
要說這女人和她像,倒還真是,但是終歸不是她,不說其他,就她這種氣質和優雅這女人就學不來,更不提那種青州王妃的威嚴了。這女人與她確實有九分相似,只是眉心有痣不免有了那些不完美,另外這女人的眼睛也不如她靈動,更是一個單眼皮,一個雙眼皮,比起姚純鈞完美無瑕,一對雙眼皮均勻好看還是差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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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能有九成像也足以說明一些事情了。
看著這個已經被嚇傻的女人,半天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她怯怯問趙德成:“殿下呢?”
趙德成微微一笑,對著姚純鈞說道:“王妃殿下,就是她,您看像不像?”
一瞬間女子石化了,嘴裡哼哼出一句:“王妃?嗚——”暈了過去。
姚純鈞這才從蒼白的臉色中恢復過來,瞪著這女人不僅有怨毒,更有劇烈的憤怒,但是隨後她很快冷靜下來:“把她帶回去,請王爺看看!”
“是!”
侍衛們上來就要架起這女子,卻在此時一名侍衛忽然抽出刀來,照著那躺在地上的女人就一刀捅過去!
姚純鈞甚至來不及驚訝,甚至驚呼……
卻沒想到趙德成似乎早料到了,手一伸便是一震,轟的一下,那躺在地上的女子瞬間身體移動了三寸,衛士一刀沒有捅到,還不急驚訝,剛把刀舉過頭頂,便被地上忽然冒出的樹根石刺穿身而死!
這一手可算是震住在場的人了,他們這些侍衛們是沒有見過趙德成動手的,只是聽說趙德成是地宗境二而已。知道趙德成在上次陳兵的時候露過一次手段很厲害,被吹得神乎其神,不過究竟怎樣?
他們只知道,趙德成在青州成天就跟哈巴狗一樣跪舔在世子爺身邊,一點沒有武林高手那種驕傲和自大,倒像是平易近人,親和可愛的小胖子。
青州美麗端莊溫柔大方的王妃不經意捏捏小拳,隨即冷道:“趙先生,把她帶回,如有敢阻攔者,無論是誰,一律殺無赦!”
“是!”趙德成理直氣壯。
這些衛士們後怕,再看看這位被幾根石刺穿死的侍衛,腦袋上一根,肚子上兩根,屁股後面一根,後心,大腿,手臂,被石刺連穿好幾處,簡直就像是一種惡趣味的藝術品……
他們咽咽吐沫,隨後看著趙德成親自把那女人抱起來,只能跟在後面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姚純鈞本來要走,來到李士德家的客堂,竟然又思考什麼,坐下了。
趙德成看看她,似乎在請她示下。
示意讓他先走,趙德成好像不懂,還抱著這女人不撒手,但也不走,等她示下。
一股厭惡的感覺,但是姚純鈞也沒有發火:“趙先生,你有什麼要求,說出來聽聽。”
聽到這個,趙德成立刻堆笑:“啟稟王妃殿下,就是上次說的,有個叫韋柏山的,騙了我的錢,我要找他算賬!”
“韋柏山……”王妃思量,不由問道:“韋柏山是什麼人你知道嗎?”
“他狗日的……呃,他在三秦開酒莊的時候把酒莊盤給我,結果拿了我的錢就跑了,搞的我房財兩空才落到現在這副田地,王妃殿下,你可能不知道,現在三秦,南唐,乃至整個鬼谷都在追殺我,就是因為這個韋柏山害的!”
姚純鈞皺眉,但是看看趙德成懷裡抱著一個和她有九分相似的女人,不免覺得那是底氣,便點頭應了:“好,韋柏山來我青州,本來想給他安排官職,他堅決不受,只想改換身份活下去,他特意提過,如果有人來找他,打聽他,就一定是柳廷玉的人!你的事情從一開始說的時候我和王爺就一直在考慮你是不是柳廷玉的人,只是老族長很看重你,力保你沒事。如果不是我說和,你現在恐怕已經人頭落地了!”
聽到這話趙德成很自然的跪地感謝,發誓效忠:“多謝老族長重用,王妃娘娘重用,趙德成一定好好替娘娘辦事,一心一意,絕無二心。”
“嗯,起來吧,找韋柏山並非不行,只是事關我們對那些替我青州辦事的人,如果落井下石,日後又怎會有人願意投奔我們青州?趙先生,人會給你找來,不過還得點時間,起碼要把這陣子的事情處理的差不多才行!”姚純鈞眼神凌厲,嘴上說著,卻一直在看著趙德成的神態變化,對這事情的謹慎程度足見一般。
趙德成抱拳連聲感謝:“多謝王妃娘娘幫忙,卑職明白!”
“嗯,走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