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雜貨鋪的門,戴了面具,一夥人急匆匆的從面前跑過去。
這夥人從頭到腳都透露著古怪。
雖然戴著面具,但是好像看誰,都像是妖怪,要麼目不轉睛的看你,要麼後退像是怕了你。
看著他們追過去,柳廷玉轉身向他們相反的方向走了。
過兩條街就是碼頭,在湖心有一艘不走的大船。柳廷玉看看,隨後找了船家,丟下銀兩,讓船家載自己去那艘大船。
“公子可要小心那,雙月賭場裡可全是高手!”
柳廷玉點頭,隨即給了他另外一份銀子:“我還有四個朋友,兩個白衣服,一個藍衣服,還有一個紅衣服,見過嗎?”
船家點頭:“他們呀,也是小人載過去的,說什麼能大殺四方,我看那,玄!恐怕得光著屁股出來。這些年,這樣的,小人見的多了。”
“嗯,倒也是,能贏的人,誰會沒事吹噓自己一定能贏呢?”
“公子,您真是明白人,一看就知道是個行家!”
其實湖心這艘大船並不是想象中的那樣,而且這艘船說是船,但其實已經不能算船了。周圍架了浮板,也進行的大量的改建,甚至連船的樣子都已經快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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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方有一排排竹籬笆圍起來,繼而用竹排擴大了整個船的面積,與此同時還修築了一些簡易的房舍。而整個中心才是一艘船的輪廓。竹籬笆旁邊也是木質的浮板,連線起來構成了一個小型的碼頭,能一次容納七艘小船停泊。
來到碼頭的時候,籬笆後面的小屋裡便有人出來了,走到碼頭上看著過來的小船。
上去時讓船家就在這等著,船家應了。
碼頭上的人抱拳,一句話:“這位朋友,這邊請!”
說著便引著柳廷玉向著裡面走去。
這大船已經沒了大船的樣子,倒有幾分像是這湖面上蓋起來的小型樹屋,依靠著大船樹,修建了新的家園。
微微點頭,緩慢踱步,慢慢走著,不時能看見旁邊的小屋裡有人淒涼的看著他,那眼神裡充滿了複雜的感情,甚至不乏有人伸手叫他:“朋友,借個錢!”
引路的人眼睛一瞪,那手就縮了回去。
“朋友不用管他們,都是些懶鬼,輸的連坐船的錢都沒了,又不肯自己游回去!”
柳廷玉一笑:“可能遊不回去,就淹死了!”
“哈哈!”那人也笑笑,隨後眼珠子一轉,看著柳廷玉說道:“一看公子就是高人,今日定能大殺四方,咱們雙月賭坊可不同別的地方,怕是公子誤會是我們黑心,才讓他們成了這樣,小人給您說說我們這的規矩?”
“你怎麼知道,我是第一次來?”柳廷玉問他。
這人抱拳一笑:“小人吃的就這碗飯,要是沒點底子,也不敢站在碼頭上等人那,說實話,公子一過來,小人就知道公子是個有本事的人,要是別人,也不值得我梁遠親自送進去。”
“說說看。”
“首先,公子過來的時候是站在船上的,船家老烏就是個行家,您擺船過來,站在船上紋絲不動,說明您這輕功了得,武功一定是上境界的,再來,公子上來走到現在,小人沒聽見公子走路發出一聲來,就足以說明公子的武功上乘,遠在小人之上。”
“何以見得?”柳廷玉好奇,問他。
梁遠一笑,指指自己的鞋:“這裡的碼頭都是浮板,就難免會沾水,雖然我梁遠自認輕功不錯,走路無聲也不在話下,可是陪公子走了這一段,鞋已經有些溼了,可是公子一雙鞋卻連個水跡都沒有,就憑這個,公子這武功都不是尋常人能比的。”
柳廷玉讚道:“眼力不錯,耳力也不錯,恐怕也不是雙月賭坊的門子吧?”
“嗨,公子客氣了,在下還真就是雙月賭坊的人,當然,在下接的都是貴客!”
“何以見得我就是貴客?”
梁遠眼珠一轉,哈哈賠笑,說道:“武功這麼高,來雙月賭坊就只有兩件事可以做。”
“兩件事?”柳廷玉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