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南山雨,
手摺桃花枝,
渭城五萬甲,
錦旗遮雲霞,
寒風砌白雪,
手摺梅花枝,
遠山三萬甲,
寒光照鐵衣,
…………
…………
手摺一枝梅花枝,自馬車上下來之時,公子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腰牌寫有振武二字的數人裝作看不見,迅速離開了。
向前走著的時候,不乏有女子傾慕的目光遞來,可惜卻連被看一眼的機會都沒有。
不乏有幽怨的人聲:“那公子太傲了!”
“廢話,看你一眼,你不得貼上去?看不見人家身邊帶刀的人嗎?快走!”
“哎吆,真是!”
“敗家娘們!看見個俊俏的公子魂就丟了!回家去!”
“廢物,你要是頂用,老孃日子也不用過的這麼苦了!”
“嘮叨啥,大不了明天學木匠!”
……
渭水河邊,隔岸相看。
對面一白衣男人手摺桃花枝,站在岸邊對望。
……
柳廷玉笑道:“我以為你會等傷好了,再打!”
“天是天,地是地,人是人,道是道,證道,在哪都一樣!”
陳望舒微微一笑說道:“畫這麼大的餅,真不怕噎死?”
“呵,說的冠冕堂皇,不如做的冠冕堂皇。你遊歷了這麼久,看到了些什麼?”
拿桃花的男人看著對岸的白衣公子,嚴肅的說道:“虛無。”
微微聞了聞手中寒梅的花香,柳廷玉笑道:“我有些高看你了,也許你的道,還是修的不夠啊!”
聽到此話的之後,陳望舒眉頭皺起,凝神看著柳廷玉,前走一步,一道白霧之中,虛無的人影如仙人漫步,竟是憑空走在渭水河上,凌空微步,一步一步走著。
河岸上他張口說話,那凌空微步的人亦張口說話:“你知道些什麼?我修的是什麼道?不夠?你知道我付出了多少?你知道我看到了什麼?你知道?”
白霧連成一線,人影凌空而來,引得柳廷玉身後一眾護衛都緊張起來,紛紛按住腰間的刀。
一擺手,柳廷玉示意他們不要輕舉妄動,
看著陳望舒的那道虛影踏空而來。
一聲笑意:
“看來你還沒有走歪。”
……
僅僅,
僅僅淡薄的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