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暘反應過來,用長劍結束那人生命,接著在士兵的配合下,拓跋暘將部分人控制住。先回去修養的人告訴巴圖,巴圖立馬帶兵尋來。
見拓跋暘手臂受傷,連忙招呼著大夫向前醫治。拓跋暘卻推開,說道:“先醫治重傷計程車兵吧,我無事。”
大夫聽聞一愣,點頭說道:“小可汗可真是推己及人,漠北之辛啊。”說著走向士兵檢視傷情。
拓跋暘坐下,對巴圖說道:“你去看下軍糧,具體事情還需要吩咐下,快去吧。”
巴圖見傷口並不深,但還是止不住的愧疚,聽到命令就立馬去做,打算回去之後再解決。
江映雪見人人有事可做,坐在拓跋暘的旁邊,關切的問道:“還好嗎,謝謝你。”說著就要去看他的傷口。
但被拓跋暘拒絕了,說道:“無妨,帶你出來本就由我保護你,當時情況緊急,就去追頭目了。你沒受傷就好,以後絕對不會在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剛剛見江映雪被包圍,那種焦急卻還帶有絲別的情感,很特別。
他緩緩道來,只是最後一句話特別小聲,江映雪沒聽到,問道:“最後一句你說什麼。”
拓跋暘嘴角微微上揚,笑著說道:“沒什麼。”
那是說給他聽的,以後不會了。
拓跋暘從懷裡掏出一把短刀來,遞給江映雪,說道:“這個送給你,算是我賠禮的。”
那刀表面有精緻的花紋,刀鞘鑲嵌著藍寶石,出鞘鋒利無比,女子帶著防身也是不錯。
江映雪知道那是他之前把玩的,笑著說道:“你好像很喜歡,不用了,畢竟是我非要跟著來的。”
拓跋暘沒想到她會拒絕,直接將短刀放到江映雪腳旁,起身離去。
見此,江映雪拿著短刀,向他喊道:“謝謝你了。”
拓跋暘沒有回頭,不知道有沒有聽到。
巴圖與拓跋暘彙報完情況,發現大多數逃兵都參與其中,押著回到軍營要審查。
見江映雪在此徘徊,走過去帶著歉意說道:“江映雪,之前是我唐突了,是你保護了主子,請受我一禮。”說完,巴圖向她行了一禮。
江映雪沒想到拓跋暘會把這件事情說給他,忙起身解釋:只是不想有人受傷。
巴圖點頭,派兩個士兵帶她先回軍營。
遠處的狨國軍營,依稀能看到燈光,兩人相隔不遠,卻無法相見。
夜已經過半,冷風吹過,江映雪不禁打了個寒顫,緊了緊身上的衣服,走向她的帳篷。
但忘記她根本沒有搭好,一些物品都被風吹走了,江映雪想了許久,只能再去找巴圖。
江映雪走到軍帳外,侍衛伸手攔住她,說道:“將軍禁止接見任何人,請回。”
她只能向士兵解釋,但只收到了冷笑。士兵們認為連帳篷都搭不好,還當兵做什麼。
巴圖在與拓跋暘商量怎麼對付拓跋契,聽到外面很是嘈雜,便起身想要呵斥。
掀開門簾,看到是江映雪連忙請她進來,拓跋暘看到也是一驚,問道:“你怎麼來了。”
江映雪說明了一下,拓跋暘怔住,說道:“讓巴圖給你安排下,明天我帶你回去。”
巴圖聞言也點頭,說道:“江映雪,不許再有這樣的行為。”
雖然是警告,但不再凶神惡煞,不再輕視江映雪。
次日,漠北軍旗在飄蕩著,江映雪起來就被催促著,迷迷糊糊的被巴圖拽到馬車上。
一上車她找了個舒服的地方,朦朦朧朧的睡著了。
馬車快速行駛著,車輪難免磕到小石子,江映雪便向旁邊倒去,搖晃著。
車輪快速旋轉,發出“格拉格拉”的聲音。忽然,車輪猛的磕到凸起的碎石上,江映雪瞬間向拓跋暘那邊偏去。
為了不讓江映雪磕到,只能用手託了她一下。手掌觸控到衣服,兩人漸漸貼近,可以清楚聽到她淺淺的呼吸聲。
拓跋暘耳朵染上了羞紅,馬車內變得曖昧起來。
驀然,馬車緊急停下,江映雪清醒起來,發現不對勁,立馬端正的坐起來。
車伕在車簾外說道:“剛剛有羊群奔過,一下子著急了,小可汗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