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意,我有把握哦。”江映雪一怔,淺笑張開手掌又攥起來,倔強的說道。
微風吹起她的秀髮,可以聞到她獨特的幽香,雙眸烏黑卻照亮人心,這便是她吸引他的地方吧。
“那你有沒有想過回不到從前,比如心中有了心結,再也回去。”拓跋暘凝視著她,竟然帶著些緊張。
“不會,我們會努力解開心結。”江映雪覺得今天的他很反常,他從不會做這樣的假設,更像是在試探。
“我只是說如果,你會不會考慮其他人。”拓跋暘急迫的開口,眼中帶著希冀。
江映雪再不懂就是傻子了,她瞠目結舌,心中波濤洶湧,平靜下來,思考怎麼回答他。
她一直認為拓跋暘是以漠北為重,對談情說愛不在意。
其其格從小就跟在他身邊,多年沒有反應,都認為他是塊石頭了。
她心很小,只能撐下柳青風一人。
“我們約定一起白頭到老,我的心為他而跳動。”江映雪笑盈盈的說出來,她不想藕斷絲連,快刀斬亂麻才對,他們不會有任何結果。
拓跋暘早就料到如此,眼睛漸漸黯然下來,緊握的拳頭鬆開,一接觸她就將之前的情感帶出來了,壓不下去了。
不是說早就放下嗎?為何要說出來讓她困惑。
罷了,這樣或許他就不會心存希冀了。
“不過沒想到你後天就要離開京城,其其格一定捨不得,會大鬧一場吧。”江映雪打破這尷尬的氣氛,笑呵呵的說道。
“你聽誰說的,我們怎麼可能那麼快就離開。”拓跋暘恢復如常,不再允許再失態,冷冷說道。
“不是你讓侍女轉告我,遭了!”江映雪頓時醒悟,“我們被人想辦法騙出來,殿中一定出事了,要趕快回去。”
之前還疑惑從未見過侍女,下意識以為漠北人便是拓跋暘的人,沒想到漠北前黨這麼明目張膽。
“咱們儘快趕過去,已經進入他們的圈套,過去也怕是晚了。”拓跋暘冷靜分析道,轉身大步走著。
“揣摩下漠北前黨的計劃,該想怎麼應付各自情況,好讓我們不至於太被動。”拓跋暘回頭看了她一眼,示意江映雪安心,淡淡說道。
江映雪點頭,回想起崔三洵說的話,不由加快了腳步,走在了拓跋暘的前面。
拓跋暘忍不住勾起嘴角,總是這麼堅持,但願他們能夠趕上吧。
殿中,慕羽先是呆愣住,沒想到漠北突然反悔,派舞者來刺殺與他,立即見桌上的茶杯摔向舞者,一臉氣惱。
殿中舞者嚮慕羽攻去,幾人守著殿門對大臣家眷們虎視眈眈,他們見出不去,向柳青風求助道:“你們這些背信棄義的小人,柳將軍救救我們。”
聞言,柳青風見大臣抱成一團,未見異常的人,不少座位上還站著人,大多是心思縝密之人。
因為他們清楚,一旦慕羽出現意外死裡逃生,首先就拿他們治罪。
“各位稍安勿躁,定不會傷到你們的。”柳青風朗聲說道,向一舞者襲去,搶去她的匕首,閃身進入廝鬥圈裡。
與包邱等武將的配合下,見大部分人擊殺,舞者紛紛後退起來。
“保護皇上,將刺客捉住。”禁衛軍首領厲聲喊道,侍衛蜂蛹而上,舞者見橫豎都是一死,向大臣家眷刺去,想死前拖一人墊背。
“先保護好臣子和他們的家眷。”慕羽在上面急迫的吩咐道。
侍衛立即先將大臣家眷保護好,不久就將剩餘舞者全部生擒,但她們對著巴圖喊道:“未能完成可汗的吩咐,願以死謝罪。”
“她們要自盡,快掰開她們的下巴。”柳青風立即吩咐道。
但還是慢了一步,舞者咬破藏在口中的毒藥,接著口吐鮮血,噴到赤紅色的地毯上。侍衛鬆手便摔倒了地上,失去了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