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啊!”
伴隨著一聲劇烈的碰撞聲和慘叫,代表刀疤劉的那名內勁初期武者落下了擂臺,他胸前一片漆黑,是被黃大師的探陰爪給擊中了。
黃大師拍了拍手,在葉承手下太憋屈了,如今終於出了一口惡氣。
見到黃大師贏了,刀疤劉臉嚇得渾身發軟,腿肚子不停的哆嗦。
“完了完了!”
刀疤劉躺在沙發裡,面色驚恐,如喪考妣。
他挑戰閆金鵬梅州大佬的地位失敗,而他本身又是閆金鵬的手下,這次回去之後,其下場可想而知,無論是自己或者家人,恐怕都難逃一死。
“葉大師,我回來了!”黃大師走回看臺後,對著葉承施了一禮,恭恭敬敬的說道。
“嗯。”
葉承點點頭,示意黃大師站到他身後。
閆金鵬則是笑容滿面,表示離開龍頭島以後,立刻將三億人民幣送到葉承手裡。
黃大師聞言心中暗暗緋腹。
‘我心辛辛苦苦十幾年,不知道替多少人安家看宅、堪輿風水,才賺了一億多人民幣,今天只是打了一場,就替這小子賺了三億,苦也!苦也!’
下面,又進行了十幾場擂臺賽,越到後面,內勁武者出現的越多,擂臺賽也越來越殘酷,甚至有一名內勁中期武者,被對方直接打成了殘廢,而他的對手也不好過,身受重傷。
等到快天黑的時候,太陽都要落山了。
忽然,看臺的另一邊,郭嘯天陰沉著臉,腳下猛地一跺,如同腳下安裝了彈簧一樣,化作一道黑影,直接跳上了鐵水澆築的黝黑擂臺。
“郭嘯天?”
“他上去幹什麼?”
“以江北郭家的地位,還需要挑戰其他家族嗎?”
在場之人無不疑惑,江北這邊,只有唐易、閆金鵬等人心中有了一個大概,這郭嘯天多半是衝著葉承來的。
‘郭嘯天是內勁大成巔峰,不是黃大師之流可以相比的,幾乎半隻腳踏進了武道宗師境界,聽聞郭家的老宗師,就將郭嘯天當做下一任家主來培養的!’
唐易的臉色明滅不定。
他所坐的看臺距離葉承有些距離,所以無法直接開口提醒,只能朝著葉承投向了警示的目光。
“爺爺,如果郭嘯天要挑戰葉大師,您覺得葉大師能贏嗎?”唐初蕊揚起了小臉問道。
唐易心中一陣猶豫,搖頭道:“這不好說,葉大師是修道者,而郭嘯天是內勁大成巔峰,就算是我對上他,也不敢保證說一定贏,勝負在五五之間。”
“啊?這麼說,如果郭嘯天要挑戰葉大師的話,葉大師不是輸定了?”唐初蕊見狀,俏臉上湧現了一絲擔心。
“先看看吧,還不一定呢……”
果不其然,郭嘯天登臺後掃視了一圈看臺上的眾人,最後目光一凝,落在了葉承臉上。
“小子,你廢我侄兒一條手臂,斷他武道前程,這筆賬,是時候該算算了。”郭嘯天立在擂臺中心,暴喝道。
他這一聲暴喝夾雜了內力在裡面,只覺得一道聲浪席捲開來,加上擂臺是露天的,就像是一個大碗平在放地面,郭嘯天站在擂臺中心,聲浪更被擴大了幾分。
不少富豪都捂住了耳朵,覺得頭暈眼花,耳朵嗡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