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娜塔莉亞已經被羅曼卡教授收養了。”

宮桀好心地提醒。

佑佑卻不以為然，反駁說，“這不是收養，這是虐待！”

愛麗絲認真地附和，“如果按照國際法律來說，羅馬卡教授並不算違反收養相關的法律，他和娜塔莉亞之間的收養關係，也名正言順，我們沒有辦法干涉的，而你舅舅，也沒有辦法直接領養娜塔莉亞，因為不滿足收養條件。”

佑佑聽了，難免有些惆悵。

愛麗絲見了，不禁來了興趣，蹲在他面前，輕輕地扯了扯他的小手。

“你是不是喜歡人家？”

佑佑馬上就紅了臉，彆扭地眼神閃躲，哼了一個鼻音，“沒有！”

“那……你怎麼這麼關心人家啊？”

愛麗絲笑嘻嘻地，打破砂鍋問到底。

“哈！”

宮桀寵溺地揉了揉自家親外甥的腦袋，“我們家佑佑情竇初開了，對一個女孩子動心了嗎？”

佑佑紅著臉強調，“你不準亂說！我只是，覺得娜塔莉亞受這樣的虐待，很可憐！”

他不禁聯想到了自己，從小，也被禁錮在這樣的世界裡，沒有自由。

可是，娜塔莉亞又和他不一樣。

她是一個健康的孩子。

難以想象，她剛出生時就被拋棄，在那樣的冬天，挺過了厄運，而原本是健康的，卻被迫關在這樣的醫院裡，接受這種變相的實驗。

她明明不是雙重人格，卻被製造成雙重人格。

她明明可以無憂無慮的，和其他孩子一樣，出去玩耍，亦或者吃好吃的糖果，而她，卻只能被關在冷悽悽的病房裡，饒是自由，都求之不得。

“羅曼卡教授不配做她的父親。”

說著，佑佑便將無比深沉的眼神，落在了宮桀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