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呢,還有什麼可能?
宮少影想不到了。
他不敢貿貿然見她。
不知道為什麼,他竟然很害怕這個女兒。
他這顆玻璃心啊,真心是傷不起了。
要是再見面,她對他一通冷嘲熱諷,然後,明確表示老死不相往來,那他這碎了一地的玻璃渣子該往何處安放。
但是,不見吧,又不甘心。
到時候,宮桀那臭小子一定會嘲笑他是個懦夫。
想通了。
宮少影決定去見她。
他換了一身衣服,隆重得整理了儀容儀表,像是要遠赴一場重要的談判。
再見面,一定要給女兒留下一個美好的印象。
這是一個父親,小心翼翼地想要維護自己的尊嚴,同時,也想要在心愛的女兒面前,留下完美的形象。
即便,做了最壞的設想,也希望在最壞的結局裡,能在雲詩詩的心目中,留下一席之地。
宮少影整理好自己出門,發現竟然已經過了三十分鐘。
宮桀說,雲詩詩在會客廳,他幾乎沒有風度地拄著手杖就朝著會客廳走去。
他剛走進會客廳,卻並沒有發現人在。
宮少影環視一圈,也沒有看見人,神情不由得一陣失落。
過了三十分鐘了。
人,大概已經走了吧!
她給了三十分鐘的寬限,多一分鐘,也不願意等了。
宮少影有些懊惱自己為什麼要在儀容上耗那麼多時間。
人不在了,他不禁有些沮喪。
宮少影嘆息了一聲,轉過身,就想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