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認為這是侵佔領地。
在颶風成長,他的領地意識尤其強烈。
被侵犯到了領地,他對花錦抱著濃濃的敵意。
而花錦,對他似乎很是畏懼。
不是敬畏,而是純粹的懼怕。
他似乎很怕他。
或許,是因為他的身份,亦或者,是他身上的殺氣。
漸漸的,他在花錦的身上,尋找到了另一種樂趣。
其實,對於他的態度,演變到後來,已經沒有那麼牴觸排斥,但是,不知為何,見到了花錦,就出奇得想要捉弄他。
他喜歡看到花錦站在他面前,手足無措的樣子。
小心翼翼,似乎怕惹怒他。
那種恨不得蜷縮在角落裡的害怕。
直到後來……
他竟然對於這種捉弄,樂此不疲。
那是一種,即便是面對女人都前所未有的熱情。
愛麗絲曾經旁敲側擊地詢問過他,是不是喜歡男人。
男人?
怎麼可能。
他不喜歡男人,但,在感情方面,因為忙於工作,情感問題倒是一片空白。
也不是對女人沒興趣,只是興趣寡淡。
他是個征服欲很強的男人,除了事業,再也沒有人,能勾挑起他想要征服的衝動。
花錦,似乎成了一個例外。
他樂於去征服他。
………………
花錦醒過來,已是在五天後了。
睜開眼睛,他發現自己在一個很大的房間裡,窗簾翩飛,清新的空氣,遠遠不斷透過窗戶飄進來。
他動了動手指,除了手指,其他的地方,像是僵化了一般。
渾身都像破碎的石頭一樣,頭重,身子輕。
他根本不知道他自己躺了多久。
事實上,躺了五天,五天五夜,靠著輸液維持,長時間躺著,四肢都僵得沒有知覺了。
花錦嘗試著想要坐起來,冷不丁,一個聲音從身側傳來。
“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