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見天小紀這麼著急,立刻把揹包拿了出來,說:“是這個嗎?一位穿燕尾服帥哥讓我給你,說一個急急忙忙來問的女生,肯定就是揹包的主人了。”
天小紀見揹包還在她鬆了一口氣,見揹包裡的照相機還在她又鬆了一口氣。“還好,還好。”她安慰著自己。
天小紀到櫃檯問服務員:“那剛剛那桌的兩個帥哥去哪了?”
服務員對景夜和木子玉的印象很深刻,說:“你說他們兩個啊,我記得,那個燕尾服帥哥扶起喝醉的另一個可愛男生打包之後,結賬走了。你不知道,畫面真是太有愛了。”
“呵呵……”天小紀不知道說什麼,只能皮笑肉不笑地面對服務員。
晚上7點左右,天小紀走在路上,想著今晚的事。本來是我請客的,雖說木子玉很男人的把賬給結了,但是他竟然把東西都打包走了,我都沒吃飽。還好還好,今天的收穫還是很大的。她拿出揹包的照相機想再看看今天拍的照片。沒想到,一個巨大的驚嚇向她襲來。
“啊,我的照片呢!”天小紀看著右下角顯示著0張照片的數量,螢幕上顯示著沒有照片,她無法控制她的分貝叫了起來。
天小紀再次將照相機開機確認,但是還是同樣的結果,她朝天空大聲地叫了起來:“啊……木子玉,我恨死你了。”
旁邊的路人被嚇了一跳,想著:叫得這麼撕心裂肺,看來這個木子玉一定是找了個小三,真是個渣男,這個小女生真是可憐。
東北第一大學學校門口,木子玉將景夜從計程車上扶下來,看著景夜熟睡的柔和的帶著紅暈的側臉,他覺得他的心好像跳快了一拍。
木子玉小聲地叫景夜:“少爺,到學校了,該起床了。”
景夜繼續他的睡眠時間沒有要醒的意思。
木子玉溫潤地笑著,他把景夜扶到背後,背到了自己的背上,將他的頭小心地靠在自己寬闊的肩膀上。他沿著路燈照射下的昏黃道路,穩穩當當地走向宿舍樓。
在木子玉背上的景夜半開著眼睛,他發現自己正被一個人揹著,思緒又飄遠,不由得有了深深的眷戀感,有一種特殊的感覺湧上心頭,心臟的位置又甜又痛,想擺脫又捨不得。他最後把眼睛又閉了回去,沒有從木子玉背上下來,他想再把這個奇妙的感覺再保留一會。
木子玉把景夜背到了荷花池,晚上的荷花池別有一番風味,月光和燈光照耀下的荷花池朦朦朧朧,有無法看清的美感,清風徐來,荷花們隨風搖擺,荷葉為之伴舞,一隻既美麗又神秘的黑蝴蝶被吸引過來,在池塘上方開始了它個人的蝴蝶演出。
“放我下來吧。”景夜在這時說道。
木子玉收回看池塘的眼睛,把景夜輕輕地放了下來,問道:“酒醒了嗎?頭疼不疼?”
“我很好。”景夜清澈的聲音敲擊著木子玉的心。
景夜將目光投向荷花池,看著波瀾微起的水面,那隻不知是自娛自樂還是寂寞獨舞的黑蝴蝶,他臉上的紅暈褪了下去。
木子玉的視線則一直在景夜身上,看著景夜平靜的臉龐,他想著:就像那隻黑蝴蝶,迷人、神秘,明明眼底有憂傷卻從不表現出來,明明是個內心柔軟的人卻裝作拒人千里冰冷異常。my lord,我的心好像被你偷走了。
“謝謝,我該走了。”景夜完全沒有了醉意,這時他還是平時那個冷淡的景夜。說完,他就向宿舍樓走去。
木子玉想伸出手拉住景夜,可是他慢了一步,手只碰到景夜的衣角擦過了,他無奈地笑笑。想:木子玉彆著急,來日方長,嚇到了我的少爺就得不償失了。
木子玉看到景夜走進了宿舍樓,完全看不到身影了,這才離開。木子玉剛轉頭,一個頗高的人就從牆角走了出來,一雙似笑非笑的桃花眼看著木子玉礙眼的背影,壓抑著磁性的聲音說:“我的冷公子,才多久沒見,你就又招惹了一朵爛桃花。你的心可還在?”他看著樓上的燈光,靜靜地站了一會,肯定地說:“這朵爛桃花我一定會查清楚的。”
……
美國,
又到了下午,沈肖又開始了辛苦的籃球訓練。
夏侯玄穿著寬鬆的籃球服,大力低沉的聲音傳到每一個人的耳朵裡:“小子們,都到齊了吧!”
“是。”社團社員們齊聲地喊了出來,在夏侯玄的訓練下,他們不再是剛進社團時候的什麼都不會、什麼都不懂的愣頭青。
“既然如此,那就老規矩。”夏侯玄吩咐著社員們。
籃球社員們繞著巨大的籃球場一個接一個跑了起來,夏侯玄就跟在他們隊伍的最後面,監督著他們跑步。
上完課趕到籃球場的穿著淡藍色裙子的可愛的艾可又看到夏侯玄在折磨她的偶像,心裡咒罵著夏侯玄:這個夏侯玄真是煩人,我可憐的偶像可真是被他折磨壞了。艾可看到沈肖過來了,高興地喊著:“偶像,加油,你是最棒的。”
沈肖不好意思地朝艾可笑著,用手撓撓頭,跑了過去,他對艾可真的是毫無應對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