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伴著晚露越來越濃,叢林的蛙叫聲透過寂靜的空氣能傳出老遠,讓人心底自然升起一種雨後初夏的感覺。
蛙叫伴著蟬鳴協奏著盛夏最歡快的樂趣,叫人心底不由得也沾了些初夏的熱情。
靜怡殿,此時的燭火還沒熄滅,略顯昏暗的燭火依舊頑強的搖曳著,似不願在這初夏的夜裡休息片刻。
小環和依依候在外廳焦急的等候著,依依來回的走動著,顯得很是焦急,不時的抬頭想透過門簾看看裡屋的狀況,小環的情況還好,雖然擔心林青,但卻鎮靜的站立著,思考著對策。
離陳軒遠進去已經過去好長時間了,但卻一直沒見他出來。
裡屋內,殘燭搖曳,幔帳生光,林青迷茫的眼睛看著伏在自己身上的這個男人,腦中充滿了難以置信和畏懼,林青的一隻手被壓在背後,另一隻被陳軒遠猶如金剛般有力的大手禁錮著,不能移動分毫,胸前傳來的揉捏觸感讓林青徹底陷入的崩潰的邊緣,她無法想象一個男人對她做出這種事的感覺,就像是被豬吻了一般令人無法接受。
她想要躲避眼前人的侵略,試圖撇開頭遠離那種溼熱的觸感,可是無論她撇到那裡,這種溼熱總是能再次透過她的神經傳入她的大腦,像是一個不可擺脫的噩夢,讓林青的心底越來越涼。
她試圖去喊叫,可是發出來的只有嗚嗚咽咽的聲音,聲音都傳進了眼前男人的口腔裡,林青死命的縮著自己的香舌不讓這侵略的火舌觸碰到,可是傾盡全力的抵抗在這個男人眼裡顯得是那麼的薄弱。
眼前的男人不費吹灰之力便纏上了她的香舌,一種噁心的溼潤感讓林青險些昏厥,她奮力的去咬緊貝齒,想咬破眼前男人的舌頭,貝齒咬到他的火舌,他像是吃痛的一顫,一下退出了林青的檀口。
眼前的男人抬起頭盯著林青,充滿血絲的雙眼夾雜著莫名的憤怒還有如海的無邊慾望,險些讓林青沉淪。
林青的面色露出一份倔強,也盯著眼前的男人,這是一個男人的尊嚴,林青絕不認輸,儘管她現在已經不是男兒身,但心依然似男兒一樣堅定。
眼前的男人突然露出一絲邪笑,笑中帶有一種莫名苦澀另摻雜著十分的怒意,只見眼前的男人突然俯下身,林青下意識的想撇頭去躲,但眼前的男人並沒有在做出剛才所做的事,而是伏在林青耳邊,沙啞的聲音透過林青嬌嫩的耳蝸傳進她的大腦:
“今晚就讓瑾兒體會一下作為一個皇帝的妃子所應盡的義務”
男人的話音還沒落,林青的瞳孔便猛然一縮,像是聽見了鬼神之語一般,突然,原本就有些蒼白的小臉更顯蒼白,和冬天雪的顏色像極了。
然後便是拼了命了扭動,想去掙脫眼前男人的束縛,嗓子也大叫著
“陳軒遠你幹什麼”
“你想幹什麼···”
“放開我”
······
但總歸一個女子的力氣根本就不能與與一個成年男子抗衡,更何況是體弱多蘇瑾(林青)。林青的掙扎一點作用都沒有,就像是一個老鼠不可能重過大象,眼前的的男人戲耍的林青,眼神裡藏著火焰。
“娘娘,怎麼了?”突然等候在外廳的小環和依依闖了進來,焦急的問,然後看見了被陳軒遠壓在身下的林青。
兩人原本就注意著裡屋的動靜,剛才林青的呼叫讓兩人聽到,於是立馬衝進了裡屋。
“滾!出去!”陳軒遠猶如洪鐘辦的聲音響起,透著透徹心緋的寒意。
“陛下···小環和依依頓時下了一跳,有些愣神道
“滾出去!”陳軒遠冷若冰霜的聲音再次傳來,直逼近兩個丫頭的心裡,頓時嚇得顫聲
“諾”
然後像是一個木樁一樣,直直的離開,顯然是嚇得失了心神。
被壓著的林青聽見了小環和依依的聲音,頓時心中生出一絲希望,連忙張口想要求救,但聲音還沒發出,便被一雙有力的大手捂住了嘴,一絲聲音也不能傳出。
然後耳朵裡便傳來眼前男人兩次冷若冰霜的洪鐘聲,林青知道這絲希望破滅了,林青被陳軒遠捂住嘴,不能呼吸到一絲空氣,原本慘白臉慢慢升起紅暈,因為缺少新鮮空氣,頭腦裡也開始有些迷糊。
陳軒遠氣急,林青的反抗和宮女的打攪讓他暴躁的心膨脹到了極點,鬆開原本捂住林青的手,只見身下的人兒面色升起紅暈,微微喘著氣,眼神都有些迷離,左手的柔軟觸覺還在傳來,讓他徹底迷失。
俯身吻上了身下人兒紅潤溫熱的嘴唇,伸出火舌毫不費力的進到了溫暖的洞府,在裡面盡情的汲取著香甜。
身下的人兒微微喘著的氣打在他的臉上,像是一種撩撥,他不再忍耐,左手緩緩移動,沿著身下人兒的領口緩緩深伸入,撫摸到的是一片溫軟柔潤,讓陳軒遠心馳神往。
身下人兒的嬌軀突然一顫,像是有些不堪忍受這般,陳軒遠緩緩遊動著雙手,褪下了身下人兒的上身,露出白嫩的雪白,誘人心神,動人心魄。
身下的人兒,檀口微張,眼神微眯,臉上紅暈一片,一頭烏絲雜亂散落床頭,嬌嫩的身軀壓著一隻手,像是失去了抵抗能力,任由身上的人肆意妄為。
陳軒遠在侵略中衣轉翩飛,宮衣件件脫落,散落在昏暗的木地上。
殘燭不知何時已經燃盡,屋內陷入陰沉的海洋,只剩門簾邊的殘火苟延殘喘。
素白的幔帳不知何時已經放下,只能依稀看見床榻之上糾纏著兩個人,雪白的身子在陰暗裡也暗暗生光。
一聲沉悶的女聲不知何時突然傳蕩在陰沉的屋內,像極了女鬼索命,然後時光偏轉,空間換移,但遠在天邊雲層裡的月光終究照不進屋內,讓人不知在這暗夜裡發生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