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儀此時說道:“請新郎新娘喝交杯酒,兩人自此合二為一。”
梅小嬌將頭蓋掀起一角,露出櫻桃小嘴,準備與歐陽聚義舉行喝交杯酒禮儀,兩人酒還沒喂到嘴邊只聽大廳門口一個洪亮的聲音叫道:“且慢!這酒喝不得!”
眾人立刻像大廳門口看,看看到底是誰這麼大膽、這麼無禮,竟然在這個時候打斷婚禮。
只見門口站著兩人,都是紅色馬甲,上面印黃色有朱雀圖案,顯然和“霹靂火”陳元忠一樣都是來自朱雀會。
一人面板黝黑,大眼高鼻樑,剛才說話的便是此人;另一人面板焦黃,臉上竟然沒有意思表情,就像肌肉已經僵硬了一般。
歐陽兄弟立刻站起來行禮說道:“原來是朱雀會包英豪、郝思博兩位師弟到了!未曾遠引,真是失禮、失禮!快請上座!”
“霹靂火”陳元忠此時也站起來說道:“原來是兩位師弟啊!我要說你們兩句了,你們來晚也就算了,為何還要打斷人家的婚禮?真是不懂禮數。”然後抱拳對著歐陽兄弟說:“我在這裡替給兩位師弟給歐陽掌門賠不是了。”
歐陽兄弟立刻說道:“哪裡,哪裡,分明是我們招待不周,貴客還為入席就開始了。快來人,加凳子。”
包英豪抱拳說道:“歐陽掌門,剛才打斷婚禮確實是情不得已啊!”
一聽包英豪這麼說,大廳中的人均感到奇怪,就算是天塌下來也應該讓人家喝完交杯酒,送新娘入了洞房以後再說啊?
“霹靂火”陳元忠也是個急脾氣,沒等歐陽兄弟發問,自己就問上了:“什麼叫情非得已?你若是不能說出個道理來,我一定當著大夥兒的面打你屁股。”
包英豪一抱拳行禮說道:“歐陽掌門,陳師兄,我們之所以斗膽打斷歐陽公子和梅小姐的好事,那完全是為了保住白虎會和黃龍會的顏面和名聲,以及各位正派符文師的命運啊!”
聽他這麼說,歐陽掌門反而感到奇怪了,知道他話中有話,問道:“包師弟對這門婚事有何指教啊?”
包英豪笑道:“豈敢!豈敢!歐陽公子和梅小姐那是門當戶對、郎才女貌,天生就是一對。只是臺上的這位新娘並非真正的梅大小姐。”
梅子墨忍不住反問道:“這不是我女兒,還能是誰?”
包英豪笑道:“梅掌門莫急,只需將她頭蓋解開便知真假。”
陳元忠說道:“包師弟休得胡鬧!哪有不入洞房就揭開新娘頭蓋的道理?”
大廳中的人紛紛議論道:“就是,就是,哪能這般!”
包英豪笑道:“若非知道臺上之人斷然不是梅小姐,我也不敢冒天下之不韙在這裡揭開新娘的頭蓋啊。”
梅子墨說道:“他是不是我女兒,我還不清楚嗎?你又是憑什麼說她不是我女兒。”
包英豪問道:“梅掌門我並沒有不敬的意思,請問梅掌門有幾個女兒?”
梅子墨說道:“就此一個,別無她人。”
包英豪說道:“那就對了,梅掌門竟然只有一個女兒,那麼請看她是誰?”於是拍了拍手,立刻有兩名穿著朱雀會服裝大漢將一頂小轎子抬到大廳門口。
包英豪一揮手,兩名大漢立刻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