薰娘就問:“咱還真留著這樹枝啊?畢竟沾了雪少爺的血。”
王班主笑罵:“薰娘你叫那小兔崽子雪兒就得了,什麼雪少爺,人家還叫你姨叫的那麼親熱呢?至於這樹枝,畢竟是我們重歸於好的見證。而且那小兔崽子既然這麼說,說不得來日還有犯渾的時候,到時候說不定這東西還用的上。”
薰娘就笑:“小姐你要吃醋也是吃那陳沅的醋,您那寶貝兒子對人家才是真正的言聽計從。這樹枝還真有用?”
“他和那個老沒良心的練的什麼內功,我倒也聽說過走火入魔這個說法,但是到底如何,咱們也不知道。這些神神秘秘的東西,有奇奇怪怪的破解方法也不是不可能,說不定這個就真的有用呢?他既然那麼說了,咱們既然原諒他了,那就姑且信吧。”
薰娘有些嚴肅的問:“小姐你真的原諒他了?”
王班主表情無奈:“他要是那老沒良心的,我說不得恨得想拿刀砍他。但是他畢竟還只是個孩子,如今也才十三歲。我真能跟一個孩子置氣嗎?何況他還叫我一聲娘?”
花雪出了門,一路疾行往家趕。
背上的傷口自然早就好了,花雪把包紮時纏的一層層的布從身上解下來,河邊沾水把後背洗乾淨。這布上面沾了血,可不能讓陳沅看到。又捨不得扔,這是孃親給自己包紮的,也算是自己的第一次。
花雪想了下,挽起褲子,分成兩段纏到了兩條腿上,褲子一遮,根本看不出來。晚上再給藏起來就行了。
跟系統確認了一下自己並沒有露出馬腳,花雪徑直歸家。
陳沅等他訊息等的有些心焦,見他歸來,一看錶情,就知道班主原諒他了,這便放下了擔心,然後追問細節。
花雪便道:“我去的時候本來想的是賠禮道歉,是不是得帶點禮物啊?可後來一想,孃親傷的是心,又不是物質,我帶禮物上門多俗?”
陳沅點頭:“班主生你氣,原本也是因為你懷疑他功利,你要是敢帶禮物,這事情就肯定吹了。也是我先前沒想到,居然忘了提醒你。”
“對啊對啊,不過明天再去拜訪孃親,就不能再空手去了,作為兒子和準兒媳,怎麼也得孝敬孃親些東西吧?”
“你跟孃親約定明天領我一同去?”陳沅有些臉紅,羞問,“我們是不是各自都得準備一份禮物啊?”
“姐姐你跟孃親那麼熟了,還害什麼羞啊?”
陳沅瞪了花雪一眼:“誰害羞啦!你趕緊接著說你去道歉的事情。”
“好好好,說道歉。我想來想去,不帶禮物沒誠意,待了禮物進不去,時左右為難,怎麼做都不對。”
“那你怎麼做的?”
“我就想啊,古人是怎麼給別人道歉的?咱可以學著點啊!”
“古人是怎麼道歉的?”
“我這一想就想到了廉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