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恪豪氣的樣子,讓杜清霜一陣迷醉,她檀口微張、秀眸半閉,高聳的酥胸漸漸起伏劇烈,顯然不堪他幾番情挑,也是情難自禁了……。
陳恪大步向前,把她輕輕放在繡榻之上緩緩壓了上去。
杜清霜像只受驚的小兔,在他懷裡微顫著,卻沒有掙扎和反對的表示,只是連耳根都紅透了芳心似火溶掉了三年來的堅持……
燭影搖曳、被浪翻紅,唇齒交織、神魂顛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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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恪久蓄的jī情,今夜得到了痛快的宣洩,杜清霜放開心防,任他施為,一直到手指都動彈不得,方討饒不已。
陳恪不欲佳人留下陰影,雖然意猶未盡,便也鳴金收兵。他呈大字型躺在杜清霜的繡榻上,佳人在懷,秀髮散亂星眸迷離,依舊沒有從方才的jī烈交纏中恢復過來”,…
外面夜蟲啾啾,此刻光陰如蜜。陳恪輕輕摩挲著佳人渾圓的肩頭,享受的眯著眼,感到無限的滿足。
“公子”,良久,杜清霜才回過神來,幽幽道:“你不會覺著清霜很隨便吧”,…”
“霜兒為何總是如此不自信?”陳恪呵呵笑道:“是我用強的你是被逼無奈的。
“公子叫我什麼?”杜清霜滾燙的面頰,緊貼著陳恪的胸膛。
“霜兒啊”,…”
“真好聽”…”杜清霜喃喃道:“還是第一次有人這樣叫我……”,
“以後一直都這樣叫”,陳恪微笑道:“霜兒,你真美。”
“公子淨會說些甜言蜜語。”杜清霜越說越氣,用蔥管般地手指戳著他的胸口道:“你這人太壞了,忽冷忽熱偏又膽大包天,弄得人心裡七上八下,稀裡糊塗就上了你的賊船。”
“上來了,就不惜再下去了。”陳恪聲音雖輕,卻不容置疑道:“我要把你藏起來,讓那些凱覦你的男人,看都看不著。”
“公子……”,杜清霜心下一暖,她其實沒有做好心理準備,就被這個霸道的男人,稀裡糊塗的佔有了。委身之後,最擔心的就是陳恪心滿意足、興致頓減,拍拍屁股就走人。現在聽他這樣說,儘管覺著這不現實,卻也感到很是欣慰。
見她沒有回話,陳恪以為她捨不得歌唱事業,便道:“我雖然不算鉅富,但還能養得起你,你願意唱歌,我可以給你開一座歌樓,讓你的歌舞團在裡面演出,讓他們來歌樓裡聽,臺上臺下、規規矩矩,你都不用理睬那些狂蜂浪蝶。”
“公子,你想得太簡單了。”杜清霜又是欣喜,又是好笑道:“我當年買天音水榭,其實就是這個目的,但是不可能……,京裡太多的王公權貴,人家舉行宴會,盛情邀請你去獻藝,若是不去,便把人得罪了。久而久之,整日在外趕場,水榭反倒沒了用處。”
“慣得些毛病。”陳恪罵一聲道:“從今往後,咱們不出外場了,愛咋咋地。”說著探手捉住她的椒乳,微微用力道:“聽話,不然把你屁股開啟花!”
“就依公子的。”杜清霜哭笑不得,心說,這人咋這麼霸道?但要不是這男人的霸道,她也不可能被他佔有了,只好柔聲道:“從今往後,不接外場的約了,等著把已經接了的演完,就不再出去了。”說著,她突然臉一紅,聲如蚊鳴道:“其實,清霜只是喜歡唱歌,並不在乎,是對著一個人唱,還是對一群人唱……”,
陳恪登時一陣狂喜,道:“此話當真?”
…”“”“……”…”“分割…“”“…”…
本來寫得要細很多,但據說十八大來著,不敢頂風作案,具體細節,大家自行想象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