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一個地獄笑話,既然瓦薩克都走了,想必你也有了心理準備。”
專屬於古龍的地獄笑話。
修庫特爾聽了後感覺非常好,取了龍鱗回來的瓦薩克看見巖漿如海水一樣被龍王捲起,成了炙熱的“海嘯”,砸向了我。
重若千鈞,傷害為零。
他在無能狂怒。
“怎麼沒有同款,深淵幽靈款,不是有尼伯龍根?”
火龍王的憤怒波及範圍不大,目標唯一,於是在他力量驅使下的巖漿,針對我的威懾力就提升了幾個層次。
拍下來,整個火山都被餘波拍散了。
取了龍鱗回來的瓦薩克:“你在測試什麼,需要焰主這麼大的怒火?”
“他的功率。能夠驅使燃素力量的理論功率。龍都氣成這樣了,還沒有出現深淵氣息,看來他體內的深淵力量也確實清除幹淨了。”
修庫特爾剛落下來,聽見我不把龍當龍的言論,又看了看一片狼藉巖漿橫流的大火山,還沒有回來太多的理智,又離家出走了一部分。
一開口,物理意義上的火花四濺:“你要是活了,我請你巖漿泡澡!”
“其實現在也可以,我準備對外說自己是龍,敗壞古龍的名聲,掠奪古龍的財富。”
他哐當一聲將我踹進了巖漿。
第二天,瓦薩克在修繕大火山的間隙裡,帶著笑容問我們出去玩要什麼時間才回來。
銀龍化做人身,銀發豎瞳,笑起來便斂去了一部分攻擊性。不過沒事,他的話很好的彌補了這部分攻擊性,還加強了一波,“修庫特爾畢竟是焰主,摁進楓丹海可能不會有事,你可以多做些嘗試。正好我也需要為未來的一種可能性做準備。”
“弒主?”
“真走到了那步,我雖然心痛,但內心想必也不再奉他為主。弒主,何從談起?”
“你現在也沒多尊重我,瓦薩克。”
“這是您所允許的僭越,而僭越的尺度,自然是由我們這些被允許者來決定。”
昨天剛強買強賣撈了個偽龍的工作,今天出門跟修庫特爾換工資的我,偽龍了,又似乎沒偽。
在兩條龍這裡,我在修庫特爾的定義裡不是龍,在瓦薩克那裡,自始至終他都不在乎我是不是龍,他在乎的是「我們」。
沒大問題,偽龍這工作是我訛詐修庫特爾的方式,當事龍和旁觀龍,只要預設這訛詐成立就沒問題。
從納塔的原始風光到楓丹的碧海藍天,我在意的竟然是楓丹的海鷗會不會去碼頭整點薯條。
“咕嚕嚕”了幾下,泡在楓丹海裡的火龍王實在裝不下去了,忍無可忍道:“那你怎麼不去碼頭去整點薯條?!”
“因為龍不是海鷗。”
“有病。”
言簡意賅。
話是這麼說,修庫特爾還是帶了一堆薯條,堂堂火龍王為了不被這一堆薯條和一大筐的土豆損害自己的形象,屈尊紆貴化了個人形,讓那些薯條和土豆都看不見了。
就算看見了,只要抬頭挺胸說自己是法涅斯的造物,就可以避免古龍的聲名遭受打擊。就是不知道古龍承認自己是法涅斯造物和揹筐土豆那個更損害古龍的形象了。
修庫特爾說是前者,他說自己絕不會採納我的意見,用犧牲自己的方式去敗壞法涅斯的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