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的街角,突然出現了烏壓壓的人,柳乘風打頭,後頭數百人緊緊尾隨,這麼大的陣仗,也吸引了無數人的圍看,一時之間,人群竟是充塞了數里長的大街。
黑壓壓的人群,朝這邊過來。
幾個差役見了,臉上也不覺得有異,其中一個笑道:“今天是什麼日子,怎的這麼熱鬧。”
“這些人,倒像是朝咱們工部來的,想不到咱們工部,居然也有mén庭若市的一天。”另一個差役不由打趣道。
&nén,確實比不得吏部、戶部這樣的衙mén,單說吏部,不知多少人為了跑官天天在那mén口轉悠呢,吏部出來的差役,都吃香的很,平時少不得吃拿卡要,可是工部就寒酸的多了,倒不是說工部沒有油水,只是有油水,也輪不到差役們罷了。
正說著,當先的柳乘風,已經騎著馬到了這工部衙ménmén口,呼啦啦的新軍士兵擁簇著過來,一個個怒氣衝衝,不過他們大多都是赤手空拳,並沒有帶什麼兵器,不過看這來勢洶洶的樣子,倒是能唬住人。
幾個差役再也不敢打趣了,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柳乘風,其中一個擠出笑容,道:“諸位是什麼人,這兒可是工部……”
柳乘風揚起馬鞭,狠狠的chōu下去,居高臨下的chōu在這差役的腦殼上,打斷他的話道:“工部shì郎席敏在哪裡?叫他出來說話。”
“嘿喲……”這一鞭子下手不輕,打的這差役大叫一聲,抱住了腦袋,當了這麼多年的差,除了這工部的老爺們給過他們臉sè看,還真沒有人這樣對他們不客氣的,不由叫罵道:“哪裡來的反賊,作死嗎?瞎了你的狗眼,這可是工部!”
柳乘風的鞭子再沒有揮下去,冷冷呼喝一聲:“來人,拿下了!”
“遵命!”
後頭呼啦啦計程車兵早已按耐不住,蜂擁衝上去,將這幾個差役拿住,柳乘風翻身下馬,眯著眼走到那口裡叫罵的差役面前,瞪了他一眼,隨即揪起他的頭髮,令他的臉對著自己,慢悠悠的道:“方才的話,你再說一遍。”
平時這些做差役的,一向欺軟怕硬,這時候才知道,眼前這傢伙似乎不太簡單,別看年紀不大,可是氣度卻是不凡,再加上這樣的口氣,這時候才明白,今個兒算是遇到了硬茬罷了。
差役哪裡還敢說什麼,連忙道:“饒命……”
柳乘風冷哼一聲,也沒有什麼閒心和他瞎扯什麼,道:“本侯再問你一遍,席敏在哪裡?”
“您……您說的是席shì郎?他在huā廳裡取暖。”
柳乘風便沒有再和他說什麼,撣撣身上的灰塵,道:“去huā廳!”
&nén和所有衙mén一樣,也分前衙後衙,前衙辦公,後衙供官員們休憩,柳乘風帶著人,如入無人之境,帶著人蜂擁進去,裡頭差役見了,想去阻攔,可是看到對方凶神惡煞的樣子,立即嚇得縮了回去。倒是有一個人認得柳乘風的,從一邊的偏堂裡衝出來,朝柳乘風行了個禮,道:“卑下內東城千戶所坐堂校尉張樂見過千戶大人。”
柳乘風在錦衣衛內部的聲望可不是蓋得,幾乎所有校尉,都奉柳乘風為楷模,這張樂乃是工部衙mén的坐探,這時候見到柳乘風,自然乖乖出來相見。
柳乘風只是朝這張樂點點頭,道:“張樂是嗎?你在前帶路,引我去huā廳。”
張樂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不過柳乘風是錦衣衛千戶,說不準是來辦案也不一定,反正他也不歸工部管,平時雖然不敢得罪那些老爺,可是能在柳乘風前面表現一下卻是當務之急,連忙道:“大人隨卑下來。”
有了這張樂帶路,事情就簡單的多,一會兒功夫,眾人直接抵達後衙的huā廳,因為現在風大,所以這huā廳的mén是關著的,柳乘風也不客氣,一腳踹上去,將這縷空的楠木mén踹開,隨即闊步進去。
huā廳裡,有不少工部的官員,因為天氣冷,這工部的事也都已經jiāo代給了書吏去做,所以大家聚在一起,溫酒閒談,看到有人破mén而入,先是驚愕,隨即個個都怒不可遏了。
這裡是什麼地方,這裡可是天下最至關緊要的幾個衙mén,天下的中樞所在,比之內閣雖然不如,可是全天下的工程,都需經過這裡下批文,偏偏有人,居然敢如此大膽,打到了工部衙mén裡,還有王法嗎?
等到柳乘風走進來,眾人打量了他一眼,已經有人拍起了桌子,勃然大怒道:“你是何人,可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柳乘風不禁笑了,這倒是奇怪,為何到了這工部,什麼人都要問他一下,自己是什麼人,自己是什麼人,他們會不知道?這些人,都是揣著聰明裝糊塗。
柳乘風的回答很是乾脆利落,沒有去回答那官員的問題,目光在這huā廳裡掃視一眼,道:“席敏,哪個是席敏,站出來和本侯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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