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哥,這次洲賽的參賽選手中,你的機甲段位最高,也是最熱門的選手。很多區的D域黑臺王,早在十天前就開始下注,我查了一下,目前你的贏面最高。”程心在一旁道。
他的話,不禁讓白宇想起了自己第一次在武平區參加市井賽時,那裡的臺王童淵和米祖等人。
這些人當時為了自己能贏,不惜在晚上自己入住的酒店裡準備使陰的,不過童淵押的是自己,所以一直不遺餘力的暗中守護。
那次比賽過後,童淵與自己見了一次面,如今這個臺王依然與白宇保持著聯絡,因為白宇這種級別的機甲格鬥選手,是任何人結交的物件。
童淵甚至告訴白宇如果碰上什麼不方便出面的事,可以支會他一聲,只要力所能及,他負責來出手擺平。
也不知道這一次,童淵臺王押沒有押自己。
想到這兒白宇自個兒笑了起來,如今自己的人氣增高了,賠率肯定很低,押自己只會賺得很少,那還不如押一匹黑馬,就如押當時的自己。
同一時刻。
武平區的D域,幾大臺王坐在一間寬敞的大廳內,眼前是一幕實況投影屏,裡面正在播放的正是此刻齊洲洲賽的畫面。
童淵依舊是那副模樣,看著畫面中白宇閃過的身影,對身旁的都伯道:“白宇還是老樣子啊。”
都伯笑嘻嘻道:“但他的實力卻越來越厲害了,沒有過敗績,一場都沒有過。”
米祖和扎達也在一旁,此刻與童淵之間似乎早已沒有了隔閡。作為同一個地方的臺王,相逢一笑泯恩仇這種事情,是最正常不過的。
畢竟只有永遠的利益,沒有永遠的敵人。
米祖對童淵道:“童淵臺,你押了誰?”
童淵微笑:“你說還能押誰?當然是白宇。”
“可賠率太低了,贏了也沒意思啊。你押了多少?”米祖摩挲著下巴,一副為難的樣子。
都伯接過話:“押的不多,大概200來萬。不過我們押的是白宇在每一場比賽中的時間不會超過一分鐘,就可以擊倒對方選手。”
米祖倒吸一口冷氣:“賠率是?”
“二十倍。”
“我擦,你們膽子真特麼大!”米祖愕然,他身旁的扎達也連連搖頭。
米祖回頭對扎達道:“你買沒買?”
扎達搖頭,左手不由自主的抬起了手腕上的星訊,接通後說道:“我是扎達臺,給我押50萬,買白宇每場比賽在一分鐘內贏得勝利。”
“我擦,你們都不厚道!”米祖抗議,不過趁著押注還沒關閉以前,他立刻也學扎達那樣,先小小的押了個50萬。
城市之光格鬥競技場。
本次參加洲賽的選手共計12名,抽籤後輪流進行,透過12進6,然後6進3,最後三人角逐冠亞季軍。
白宇的第一名對手名叫莊林,雖然段位只是最低的鐵石段,但他卻是一名經驗極為豐富的參賽選手,經歷過各大小賽事。
在發現自己的第一個對手就抽到了傳說中的鐵塔段的白宇時,這肌肉壯實的中年男子瞬間臉就綠了。
“要不,咱們直接認輸吧。”莊林身旁的經紀人很艱難的開口道:“反正從上次區賽以來,碰上白宇認輸的又不止我們一個,不丟臉。”
莊林略一猶豫,隨即咬緊了牙關:“不,這可是洲賽。我不能開賽就認輸!不然那對不起我那幫粉絲啊。”
莊林的粉絲當然不會是直播粉絲,而是正常的觀看機甲格鬥的粉絲們。
經紀人一臉無奈,良久後嘆氣:“唉,那就打吧。”
比賽是一場一場的進行,而莊林與白宇的對決在第三場擂臺。
第一場就是那名叫狩元的枯瘦男子參賽,他操控外號為“鎮虎”的獸型機甲,以極為快速的操控,將對手的武器全部打爆,隨後一腳踩住了對手的中控區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