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跑呀!”,“跑呀!”不知道是誰首先叫了一聲,剛才還自信滿滿的滿虜韃子全部慌了神,而反應過來的人則立時拔腿往屯內跑去。
有些人往馬廄跑,有些人則是往自己家中跑,都想拿上一點東西就逃。一時間,滿屯兒內全是哭爹喊孃的聲音,場面一陣混亂。
不過,已經晚了!六百來名全副武裝的登州軍騎兵,跟著他們的腳後跟衝了進去。
“殺呀!”,“殺光滿虜!”登州軍的騎兵們興奮地大喊大叫著,肆意開始了殺戮。
一刻鐘之後,等陳銘帶著預備隊從紅樹屯兒後門進去時,全屯兒四百多人,已經被殺得只剩下一百餘人,這裡面還包含六十多個被滿虜抓著包衣的漢人。
陳銘下令,迅速對自稱漢人的六十多人分開進行審問,同時又鼓勵他們相互舉報。
一番折騰之後,又從其中抓出五個混跡其中的滿虜和幫著自家主子為惡的四個包衣。陳銘也不和他們多說,當即下令將這九人全部殺死。
現在是行軍作戰之時,哪有那麼多的時間去細細分辨。何況,大軍出征到遼東來時,王瑞王大人可是親口說過“寧可錯殺一千,也不放走一個。”
就連搭救出來的漢人,陳銘也並不完全信任,餘下的五十多人,也被陳銘交給了東江鎮的僕從軍。他們將一直被看押著,等仗打完了,回到義州再細細審查。
當然,作出這樣的安排,完全是出自於王瑞前世的一個心理學上的認識。就是一個人在一個環境久了後,他會潛意識中認可這個環境中的一切。
比如,後世的蛔蛔,其實從生理學意義上講,好多人其實是漢人。可是生活在蛔蛔比較多的環境中後,有些人就會對蛔蛔們的歪理邪說產生認同。甚至於,這部分人是最維護他那可憐的蠻虜身份的。
“怎麼樣?有好看一點的沒有?”陳銘將兩個把總叫了過來問道。
“哈哈!陳主官,你上火了?選兩個去打上一炮吧!”,“去嘛,不違反軍規!這算民族團結。”兩個把總壞笑著和陳銘打著趣。
“好,老子去選兩個!”陳銘打馬圍著俘虜的滿虜女子看了半天,愣沒找出一個象樣的女人來。
“媽的!看來還得多打上幾個滿虜村子才行!”陳銘失望地念叼著,打馬回到了兩個把總身邊。
“陳主官,就沒看上眼的?”兩個把總又賤笑著湊上來問道。
“媽的,這些騷韃子,全部都是他孃的歪瓜裂棗的。誰他孃的看得上,誰去!”陳銘氣惱地罵道。
“好嘞!我讓兄弟們去了!”兩個把總樂顛顛地招呼著各自的兄弟衝了上去。一個拖上一滿虜女,便進了房間。
很快,每個房間裡都傳來了哼哼哈哈的嬌喘聲,以及啪啪啪的身體撞擊聲。
“媽的,這幫小子真他孃的重口味!”陳銘忍不住笑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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