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大人饒命呀!俺老實交代了呀!”劉二狗被打得頭破血流,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哀求著。
他實在弄不明白,怎麼自己老實交代了,還是照樣要捱打呢。看來,傳言說登州軍都是瘋子,這話真不是假的。
“對!你表現還算老實,所以你現在四肢健全。不然,哼!”張二威嚇道。
確實,相比手腳被砍斷,被打得血肉模糊的李有福和吳小虎,他劉二狗算是幸運的了!
想到這裡後,劉二狗心中暗自得意,幸好咱沒象那兩個不動腦子的傻比。這浮山灣離著遼東好幾千裡呢,跑是跑不掉的,所以,還是老老實實地交代吧。
“多謝主子,多謝官爺!俺一定老實交代!你們問啥,俺就說啥。”劉二狗殷勤地跪在地上磕起了響頭。
“你知道什麼說什麼!什麼都要說,特別是滿虜內部的那些事!”負責審問他的特工組長吼道。
“俺,俺還知道,李永芳那老狗和自己的兒媳有染,就是那李率泰的妻子。還有剛阿泰的妻子,他也搞過。俺都知道。”劉二狗決定將李永芳家裡的醜事都講出來,以便保住自己的性命。
“李率泰是李永芳的兒子,對吧?那這個剛阿泰呢,和李永芳是什麼關係?”張二好奇地問道。
按他的理解,李永芳的兒子,不是該姓李麼?
“回官爺的話,這個剛阿泰也是李永芳的兒子。這些狗滿虜不講綱常,所以這姓名也是亂取的。李老狗還有一個兒子叫巴顏呢。”劉二狗解說道。
“哦。那這李永芳是怎麼和自己的兒媳,也就是李率泰的妻子搞上的呢?”一個特工組長好奇地問道。
“有段時間,那滿虜格格不讓李永芳這老狗去後院房睡覺,他便睡在了側面的廂房,就是李率泰隔壁的那間。這李率泰的妻子也是一個滿虜女子,便去照顧這老狗。一來二去之下,這一老一少兩個狗男女就勾搭成奸了!”
“尼瑪!今天審這幾個滿虜奸細,算是大開眼界了!對了,劉二狗!這事可是你親眼看到過的?”
“俺,俺沒有看到他們搞那事。不過,俺看到過李永芳這個老狗從她兒媳婦房間出來時,一邊走一邊系褲帶。當時是那滿婆子的丫環進來報信,說是李率泰回來了。所以他急急忙忙的就跑出來了。”
劉二狗講述著當時的情形,臉上滿是回憶的神色。
“哦!”幾個特工組長臉上明顯露出了失望,還以為又可以聽一點香豔的細節呢。
“那剛阿泰的妻子呢,她是怎麼和李永芳這個老狗搞上的?”主審的特工組長又追問道。
“剛阿泰的妻子是一個蒙古臺吉的女兒,在家中沒啥地位,也被李率泰的妻子看不起。她為了在李家有一個立足之地,主動施展狐媚功夫,和這李老狗勾搭上的。”
“怎麼個狐媚法?”另外一個特工組長催問道。
“那蒙古韃子女人,這個,這個又挺又大!”劉二狗兩隻手在自己胸前比劃著,兩隻眼睛色眯眯的,彷彿那女人就在他眼前一樣。
“今晚就到此為止!都回去吧!”張二突然站起身道。這審問,不用再進行了。
尼瑪,這些滿虜和狗漢奸家庭,真他孃的混亂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