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個什麼呢?就叫……,就叫範偉吧!”王瑞想起前一時空,有個搞笑演員。有點二貨、有點裝逼,把他的名字拿來給範健用,剛好合適。
“《文選·漢武帝·賢良詔》雲:猗歟偉歟!先生身長八尺,容貌甚偉。這個‘偉’字正合賢弟。”王瑞裝神弄鬼地拽著文。
“範偉?!真是好字。多謝大人賜字!大人真是文武全才之人!”範健腿腳一軟,差點又要跪拜下去。
就這樣,範健便在義州城裡住了一晚。當然,晚上又喝了酒吃了肉,不過卻不是滿虜的臭肉,而是正宗的牛羊肉。
在問清楚了不是滿虜臭肉之後,範健總算小心翼翼地吃了一點。不過酒倒是沒有少喝。
按王瑞的安排,這戲肯定是要做足做夠。這範健,哦,不!現在該叫範偉了!
這範偉現在成了登州軍的人,大家肯定是要勸勸酒,輪流喝上幾杯,聯絡聯絡下感情的。
就這樣稀裡糊塗的,範健被灌得人事不醒。等他第二天被叫醒時,也是午飯時分。
吃完飯後,他終於想起來到了告辭的時候。如果要按他的想法,他還真不想回去了。畢竟做回了人後,誰他孃的還想去給滿虜禽獸做狗呢。
不過,他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一方面,王瑞可能不會答應,因為這樣他範健就失去利用的價值。另一方面,他要是不回去,可能他范家幾十號人就得全部被滿虜拖去餵了狗。
“來,範偉兄弟!這書信,咱叫人給你準備好了。回去找機會交給那滿虜大汗黑孩就是。你什麼都不用說,由著他自己去分析!”王瑞將兩封皺巴巴的書信交到了範偉手中。
“哦!”範健接過書信,心中充滿了好奇。以他這愛犯賤的脾氣,要不是王瑞在他面前,他就得立馬拆開來細看。
“大人,滿虜大汗還給您送了一封書信來呢。”範健到了這個時候,才不負責任地想起自己到義州來的使命。
這一幕真不知黑孩和他那漢奸老爹知道後,表情會怎麼樣。這辦事不力也就罷了,居然就這樣輕輕鬆鬆地被對手從內心深處將他征服了。
“啊!還有給我的信?”
王瑞接過去後,自己卻並不開啟,而是轉手遞給了方元:“文淵,來!給我念念,看看這狗日的滿虜頭子寫了點什麼!”
“這……”範健欲言又止,這信中的內容,他可是知道的。想不到王瑞居然就這樣要讓人當眾念出來。
“賢弟勿慮!這裡的任何一個人,都是某最親近之人,如同某之手足。”王瑞瞟瞟身旁的眾人道。
不用看,他自己就知道黑孩在信中會寫些什麼。不過藉著這滿虜的口,將王瑞可能要做的事說出來,也正好看看手下這幫傢伙的反應。
“大明忠貞伯、徵東將軍王大人臺鑒:本汗統雄兵十萬,與將軍會獵遼東,將軍之勇武韜略今人驚歎!本汗……”方元展開書信,搖頭晃腦地念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方元一念完,登州軍的一干驕兵悍將就放肆地大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