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少年時,意外出現,法術的光芒剛落在他身上立刻消失,就像是他身上有個吞噬法術的黑洞一樣,法術完全無效。
幾名長老束手無策,族長來看了也沒有辦法,最後族長出面請來一位羽衣高冠的道長,他的笑容和和藹,少年注意到這位道長的左眼似乎總是眯縫著,看起來稍微有點奇怪。
看到這裡,貝青兒已經肯定:“沒錯,就是覆水真人,他和一個邪派高手爭鬥時,左眼被一支羅剎針刺中過,不能見風見光,修養了幾十年才好,從此養成了眯著左眼的習慣。”
“看來沒有錯了,我碧落宗的仙師們就是透過這個傳送陣離開的。”
那個少年經過覆水真人檢視,是異常罕見的絕法之體,加上他體質比較弱,還容易暈船,最後斷定他無法透過傳送陣離開。
經過宗族中商議,最後撥出幾個忠心的侍從陪著少年留下,也算是家族在故土留下了一支。
看著一個個親近的族人從光柱中離開,少年留下了失望的眼淚。
數日後,最後一批人也離開,少年才在侍從的陪伴下乘船離開,他還希望有朝一日能回來拜祭,向船長要了詳細的海圖。
那位海圖也附在後邊,經過後代人的勘測,找到了記載中的那座島嶼,就在幽靈海域中,拓本中連那座島嶼的經緯度都標了出來。
“宗主,您想循著這個傳送陣,尋找碧落宗本宗的下落?”貝青兒問道。
“這是目的之一,但最重要的還是找到鄔澤,不能讓他迴歸血焰宗,萬一那個血焰神君是護短之人,得知弟子被殺,親自過來報仇就糟糕了。”
“我們也可以將傳送陣毀掉。”貝青兒建議道。
張嶽搖頭:“這不過是營營苟且,這樣得來的安穩就和肥皂泡一樣虛幻。結丹期以上就可以用神念虛空飛渡,定位星球,如果鄔澤將我們星球的座標帶回去,血焰神君又打算過來的話,就算沒有傳送陣他也能找到辦法。”
“血焰神君未必會為了一個弟子如此大動干戈。”貝青兒說道。
“可是我們不知道,萬一安芫是他受寵的弟子呢?”
貝青兒無語了,張嶽說的有道理,本星經過千餘年的靈氣封閉,現在剛剛開始恢復,就像一個在深山中藏了很長時間的小村子,突然發現了一條隱蔽的小路可以交流外界。
如果把這條路毀掉,也許外面不懷好意的人就懶得來這個荒僻之地,大家可以關上門過以前的日子,但是如果外邊的人有心,開山伐石,.n 總能重新開闢一條道路出來。
“這樣吧,我透過傳送陣走了以後,你將傳送陣核心的地方破壞掉。”張嶽想了一下後說道。
“宗主那您怎麼回來!”貝青兒大驚。
“我有安排,只要將核心石板抽走幾塊,讓大陣失去作用即可,我會用複製術做一對自動定時用的沙漏,在約定好的時間你將大陣修復,每次修復只維持一刻鐘,超過時間以後馬上把傳送陣再破壞掉。”
因為沙漏是複製術所做,兩個沙漏完全一致,可以精確地同步時間。最後張嶽和貝青兒約定,在他離開的一個月、三個月、六個月和一年的時間,貝青兒都會將傳送陣修復一刻鐘。
如果一年後張嶽還沒有迴歸,那麼就每年修復一次大陣,直到持續一百年為止。
張嶽和貝青兒使用的當然不是普通沙漏,而是經過煉製的法器,用上幾百年都不會有問題,張嶽沒有多說,但貝青兒心中清楚,如果一百年張嶽還沒有迴歸,那麼他以後多半也不會再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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