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嶽勝了!”
“張真人勝了,血焰宗來犯修士全滅!”
觀戰者的震撼過後,一道道文字訊息發往世界各地。
頃刻間,股市暴漲,氣勢如虹,指數就像火箭發射一樣。千千萬萬的股民被徹底搞蒙掉了,今天到底是什麼日子,股市先是吃了瀉藥接著又吃火藥?
不管了,能賺錢就好。
無數上午還以為要破產的人,中午收盤以後興高采烈地湧向酒館慶祝。
趙希淵又一次衝進父親的房間:“爸!漲了!我們上午買的股票全部漲了將近一倍!”
趙夢山淡淡一笑:“下午還會接著漲的。”
“難道是?”
“是的,張真人不愧是張真人,你就放心過好日子吧,這天,塌不了。”
帝京。
兩位老人凝神對弈,棋局正到了關鍵的時候,黑子狠狠絞殺白子的一條大龍,雙方不斷爭奪著氣眼。
急促的腳步聲響起,一名侍從過來,將一張紙條放在兩人對弈的案邊,侍從胸膛不住地起伏,盡力壓抑自己的呼吸,雙手仍然忍不住地顫抖。
兩個老人視若無睹,繼續棋局廝殺。
過了一會兒,黑子一個微小的疏漏被白方抓住,大龍整個盤活了,局勢倒轉,開始收割一片片黑子。
持黑的老人一推棋盤,哈哈一笑:“輸了,還是沒有你有定氣啊。”
另一個老人這才慢悠悠拿起紙條,看了一眼,放下。
“如何?”
“贏了。”
持白子的老人聲音平淡如水,只是幾乎無法察覺微微顫動的眉梢,顯示出他的心情也許不像外表那樣平靜。
幽靈海域。
張嶽放出空行雲,帶著全體弟子,興高采烈地南返。
李明雪笑得眼睛都眯起來,她今天也拿下了一名血焰宗修士。
“今天先別回福地了,到海涯城慶祝一下吧。”
“好,備戰了兩個月,也是時候輕鬆一下了。”
弟子們一起歡呼起來。
大戰過後,餘波未息。
血焰神君在宗門中大發雷霆,一連處死了三名犯了小錯的人,嚇得所有宗門弟子噤若寒蟬。
誰都知道神君為何發怒。
宗門玉璧上,童千耀的精血化影消失了。
回到靜室,血焰神君坐了下來,怒火稍稍平息。
“誰?是誰動的手?”
“童千耀的本體是騰蛇,又突破了結丹中期,即使結丹後期也未必能贏下他,而且騰蛇有遁術神通,就算他打不贏也可以逃走。一定是元嬰期,到底是誰出的手?織神教的長老,還是七色盟的那幾個老東西?或者是隱藏的元嬰期高人?”
血焰神君想破了腦袋,也沒有猜到張嶽身上,血焰宗的情報裡張嶽還只是築基後期,就算僥倖突破也不過剛剛結丹中期,和童千耀的修為差距極遠。
“那邊不能再拖下去了,騎牆這麼久也該做出選擇了,否則左右逢源就變成左右樹敵,該動手了,童千耀的事情正好可以作為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