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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回 沃基昌奔投(中)

“還缺什麼?”盧嘉瑞頓了一下,問道。

“好色!”焦繡珠噗嗤一笑,然後一本正經地說道。

盧嘉瑞只好跟著苦笑一下:這焦繡珠真敢說,就當著奉香兒、金彩、銀彩等下人面前,還有官祿,竟說這等葷話。好在官祿還小,聽不懂這等話語,而其她下人都一下低下頭去,假裝沒在意聽。

盧嘉瑞就這般在焦繡珠房中與焦繡珠逗官祿玩耍了一個下午。盧嘉瑞卻一直惦記著昨夜跟冼依良的約定,晚飯後,便推說有事要到書房去。焦繡珠早已有心謀劃好今夜要跟盧嘉瑞好好玩耍一番,想攔阻,盧嘉瑞卻說事情要緊,非得去。焦繡珠無法,也只好放他去,但心下狐疑不已。

盧嘉瑞離開焦繡珠寶珠院,只到書房轉一轉,便到後院冼依良房中去,然後就一直在依良房中綢繆、廝纏。夫妻兩人浴桶中洗了鴛鴦浴,床榻上演了龍鳳鬥,至晚夕二鼓後方返回至焦繡珠寶珠院中。

那時焦繡珠已經入睡,盧嘉瑞敲外間門,銀彩開了。盧嘉瑞敲裡間門時,卻不見焦繡珠起來開門。盧嘉瑞用力敲,門扇震響,裡邊依然悄無聲息。

盧嘉瑞問銀彩六娘睡了多久?銀彩說才睡不久,奉香兒也在裡邊陪著官祿。盧嘉瑞叫銀彩去拿鑰匙來開門,裡邊卻上閂反鎖了。

盧嘉瑞有些氣惱,便使勁的敲打門板,竟將裡邊官祿震醒,嚇得官祿大哭起來。盧嘉瑞聽見奉香兒與焦繡珠在低聲安撫官祿,卻始終不見有人來開門。

盧嘉瑞知道焦繡珠負氣,故意將門反鎖,不讓自己進去,便想再敲也沒用,只好作罷。他將銀彩拉到外邊,問六娘究竟為何置氣?

“奴婢也不知道。”銀彩答道。

“當真不知道?”盧嘉瑞追問道,“不實話實說,當心責罰!”

“奴婢直說,求老爺饒恕!”銀彩撲通跪在地上,說道,“晚飯後老爺說去書房,六娘就叫金彩與奴婢兩個早些兒準備好熱水,收拾床褥,備好茶點在裡間,還讓廖媽媽備些酒菜在灶間,以便萬一老爺要吃酒時用。六娘又跟奉香兒說,讓將官祿小床搬到奴婢房中去,晚夕讓她帶官祿到奴婢房中歇息。看六娘是盼著老爺早來房中歇息的。”

“我有事不能早來嘛!”盧嘉瑞說道。

“奴婢有罪!”銀彩突然間就連連磕頭,說道。

“你有何罪?”盧嘉瑞對銀彩的突然舉動迷惑不解,詫異地問道。

“奴婢該死!老爺去書房過後,六娘見久待老爺不至,便叫奴婢去老爺書房察看,奴婢去了,便回來如實稟報說老爺不在書房。六娘又叫奴婢去各處看看,看老爺究竟在哪裡,奴婢便去了。奴婢察看到老爺在大娘房中情狀得實,便又回去如實稟報了六娘。六娘聽聞之後,便氣惱起來,咒罵不絕,將備在房中的茶點都扔了出去,又將灶間準備的酒菜扔了一地,嚇得官祿都直哭。奴婢愚笨,奴婢無知,奴婢該死!”銀彩說罷,又連連磕頭。

盧嘉瑞看銀彩跪地上連連磕頭,知道了事情的原委,想她純樸老實,也是聽主人的話,不好責備。而自己倒是有些排布不妥,許久之後才到院子來一趟,卻讓焦繡珠連續兩晚向隅,滿心歡喜的等候變成泡影,如同通紅熾熱的炭火堆被潑了一盆冷水。焦繡珠氣惱,那也是人之常情。盧嘉瑞便對銀彩說道:

“這次我就不責罰你了,往後我的行跡,對人怎麼說話,要想得仔細,免得惹來主人不睦,對你沒有好處!”

“是,老爺!多謝老爺寬貸!往後奴婢一定不亂說話,維護老爺在先!”銀彩又磕了幾個響頭,一邊說道。

“起來,回去歇息吧!”盧嘉瑞說道,然後走出焦繡珠院子,自回書房歇息去。

翌日,盧嘉瑞依舊到焦繡珠寶珠院去,一番勸慰,又起誓這幾日篤定就只在她院中消磨,且直至晚夕掌燈時候,盧嘉瑞再沒有任何要離去的意思,焦繡珠這才寬下心來,情緒轉為愉快。

焦繡珠笑靨漸現,愉快地支使金彩、銀彩等安排好各項預備事項,晚飯後,還吩咐將幾個小菜、幾碟果仁糕餅與鮮果以及一瓶葡萄酒擺放裡間小桌上,然後將她們打發開,就與盧嘉瑞對酌慢飲。兩人在閒話嬉笑與廝纏中,酒意微醺,情慾見長,到了那欲焰熾熱燒肝時候,便雙雙寬衣沐浴,如同墮入了情缸欲甕,百般廝磨,千般綢繆,共造那高唐好夢去。(本回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