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澤聽後知道了事情的大概,不由問道:“羅兄得罪了他豈不是在白羽城很難過?”
羅松苦笑一聲說道:“其實一直很難過,家師是傭兵公會的副會長,他老人家與會長一直不對付,兩派一直爭鬥不斷,像我這樣的大弟子自然首當其衝。”
陸澤聽後大致能猜出羅松的處境,在哪裡都缺不了利益的爭奪。
羅松提議道:“黎兄弟不如在這裡住上一段時間,雖然我在這白羽城受到排擠,但是有我師父的面子,還沒人敢動咱們。”
陸澤聽後笑道:“也好,我正想在白羽城採購一番,今日這一鬧倒是沒幹什麼正事。”
“哈哈哈,如此甚好,明天我親自陪黎兄弟逛逛!”羅松哈哈大笑,還一邊讓一旁的董方給陸澤安排房間。
陸澤就這樣住了下來,到了晚上顧青、杭杭和劉飛也回到了院中,聽到陸澤來了,都去和他打招呼,到了晚上準備了一大桌宴席,請陸澤和素冬吃飯。
如今任務沒有了,羅松等人也和素冬冰釋前嫌,畢竟也沒有什麼生死仇敵。
到了深夜,白羽城的一座深宅大院中,一名奴僕跑到沈琅天旁邊說道:“公子,那個呂老頭給您找來了。”
“帶進來!”沈琅天說道。
看著兩名元嬰境高手將那白天擺攤的呂老頭給綁了來,急忙上前裝作滿臉歉意的樣子說道:“我不是讓你們把呂老前輩給請來嗎,怎麼能綁了來?”
說著就要上山給他鬆綁,但是身後的兩名元嬰眼疾手快給那呂老頭封印了靈海。
“沈公子找我來有何事?”呂老頭看著自己如今的處境,不由問道。
“請呂老先生來自然是想問問那龍鱗自何處得來?”沈琅天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問道。
那呂老頭說道:“那真是龍鱗,我只是想坑那外地人的,我在羽山的望月潭邊撿的。”
沈琅天不由笑著問道:“也就是說,呂老前輩只有這一塊了?”
那呂老頭說道:“沈公子那真的不是龍鱗。”
“呂老前輩最好不要說謊哦!”沈琅天湊上去去陰沉的笑道。
“沈公子,小老兒所說句句屬實啊!”呂老頭急忙回應。
“拉下去吧!”沈琅天猛然轉身,一揮手示意兩名元嬰將這呂老頭拉下去。
“沈琅天!你想幹什麼!”這呂老頭硬生生的突破了封印,想要朝屋外逃去。
可是呂老頭身後的兩名元嬰境急忙阻攔,兩人同時出手,各自重重的拍出了一掌,讓這呂老頭一口鮮血噴出,但是還強行撞出了房門,可是剛剛自院落中飛起,一名元嬰境巔峰高手自房頂落下,一刀劈出,讓這呂老頭當場斃命。
看著已經身死的呂老頭,沈琅天面色冷峻,不以為然的說道:“去把那小子身上的龍鱗給我搶來!還有,一定要帶回那名穿白衣的女子!”
“諾!”那兩名元嬰得令後飛出了院落。
“天兒,你確定那是逆血龍鱗嗎?”一名身材魁梧,滿臉絡腮鬍子的中年男子走出了房間向沈琅天問道。
“父親,不會錯的,咱們沈家的《鱷龍吐息大法》對龍的氣息最為敏感了!還有那個女人一定是一條活生生的蛟龍!”沈琅天激動的回覆道。
那中年男子沉思了一會說道:“想怎麼做就放手去做吧!這白羽城沒人能翻了天!”
沈琅天聽後心頭一喜,躬身行禮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