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青稍稍傳音說道:“黎兄弟這是早就準備好的,我這給你也背了一首,我揹著你寫上如何。”
陸澤啞然失笑,他就知道張青沒那份文采,但是他卻沒有用張青提前準備的詩詞,而是拿起紙筆,也是走筆疾書,很快一首小詩就寫完了。
黎昕雖然修煉不行,但是讀書確不少,書法也略有精通,加上陸澤執筆如執劍,寫在紙上的字每一個都散發著絲絲劍意,乍一看讓人無法守住心神。
張青看了陸澤的字後不由驚歎:“好字啊,兄弟,像你們這種公子哥果然不是我們這些大老粗能比的。”
“但是,兄弟你就寫四句行嗎?我怕連丫鬟那一關都過不了啊!”張青又說道。
陸澤剛想感謝張青誇他的字好,沒想到這張青也就看看自己的字了,全然不知自己寫的是什麼啊。
陸澤當然不會寫詩,但是自己來自哪裡?那可是地球,咱也是經歷過九年義務教育的好青年,背上幾首古詩詞這不小菜一碟,至於只有四句,陸澤相信在場的所有人怕是都寫不出這四句詩。
這旗樓賽詩並沒有規定固定的題目,但是主題確實傾向歌詠花魁。那就是誇她美唄,陸澤瞬間就想到了大詩人李白的《清平調》了,這首詩可是為了讚美四大美女之一的楊貴妃,雖然陸澤並沒有想著和這花魁怎麼樣,但是寫首詩相信打壓一下這群土鱉還是願意做的。
寫好詩後,那丫鬟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示意二人可以進去了。
陸澤跟著張青走入大廳,這裡並沒有設座椅,所有人都是站著。而中間處有一座高臺,上面正有幾位身姿婀娜的清倌人正在翩翩起舞。
“黎兄弟,這裡是大廳,那入場費五塊靈石的唯一好處,就是可以在這裡一睹許花魁的容貌,如果運氣好的話還能看到花魁跳舞呢!”張青一臉神往的表情,似是在幻想著什麼。
陸澤不禁心中吐槽,就見她一面就要交五塊靈石,這錢來的也太快了吧,奸商啊!
似乎看出了陸澤在想什麼,張青在一旁介紹道:“黎兄弟,這青樓的背後往往都有大勢力的支撐才能開的起來,畢竟這種斂財的買賣,誰不想幹。但是想幹,你就得有實力,這小小的追月樓中至少就有四五名元嬰境高手。據說許花魁剛來的時候,有個家族的族長看上了許花魁,想要用強,最後直接被人在他家的院子裡圍攻至死,那名族長可是元嬰境高階的強者啊。”
陸澤聽後微微點頭,也不禁驚歎這追月樓背後的實力。有這個數量的元嬰境高手坐鎮,背後實力必然不容小覷。
陸澤在聽張青說話的功夫,大廳中就陸陸續續的進了近百號人,當然這裡面大多都只是來湊湊熱鬧的,想一睹花魁風采的。
陸澤看著自己四周的來客,有的衣著華麗,風度翩翩,似乎是誰家的少爺公子。也有的一身普通長袍,像是江湖上的普通修士。也有的就是和張青一樣的來自護衛軍的軍士,有的還不時朝張青這邊打招呼,張青也熱烈的回應著。
但是陸澤發現其中也有幾名士兵如自己在軍營中所見那般,面色微微有些啥白,看起來有點虛弱的樣子。
陸澤不禁問道:“張大哥,我今天去軍營時就發現,咱們護衛軍的好多兄弟怎麼面色不太好的樣子?”
張青聽著黎昕突然提出的問題不由說道:“這件事情是前幾天才發生的,後來調查是軍營的水源出了問題,讓好多士兵都發生了腹瀉的症狀~所以看起來有些虛弱。這幾個兔崽子,都虛成這樣了,還來這裡,真是沒料!”
陸澤聽後點了點頭,但是卻有著懷疑,怎麼看這群士兵都像是氣血虧損的樣子,讓陸澤不禁想到了那個邪陣。但是這只是自己的猜測,陸澤並沒有跟張青說出來。
過了不一會,只見臺上的歌舞散去,一名丫鬟走上臺前宣佈了許花魁即將登場的訊息,不禁讓臺下的看客歡呼起來。
陸澤也不禁微微抬頭,想看看這被描述的傾國傾城的許花魁到底是個什麼樣子。
突然照亮大廳的靈陽寶珠突然暗了下來,舞臺上一束光芒投下。隨著那束光芒一名妖嬈婀娜的身影從天而降,手中緊握綵帶,緩緩飄下,臺下的看客更加激動了,他們知道是許花魁出來了。
突然臺上幾道彩色光芒射出,竟然是一階法陣彩光陣。這花魁也落在了舞臺之上,伴隨著這陣陣彩光緩緩起舞。
燈光有些昏暗,又有這彩光閃晃,讓陸澤怎麼也看不清她的真容,只能微微看清她的側臉。雖然只是一個側臉,也讓陸澤不由暗自誇讚道還真是個漂亮的美嬌娘。不過這舞姿不禁讓陸澤驚歎,這竟然形似一門靈技,有著魅惑的作用,難怪她能成為整座千霞城男人的夢中情人。
陸澤雖然見過不少美女,但是這許花魁的身材也不禁感慨萬千,僅僅一個側臉,看一眼身材就能迷惑眾生的女子當真當得起花魁二字。
對於這支舞,陸澤心中也不禁讚歎,不錯,不錯,這追月樓挺有創意啊!用上法陣發出的光照,配上這類似於靈技的飄逸舞姿,甚至遠超自己在地球上看到的任何一場舞蹈演出。
一支舞結束之後,大廳之中又恢復了剛剛光亮,而臺上的許花魁臉上也多了一層遮羞面紗。這面紗似乎是一件靈寶竟然不能讓人窺探她的真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