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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 呵,比瘋嘛,誰怕誰?(加更求月票!)

想當年在江大的時候,別說師兄了,就是教授們要他去探討問題,大都也是客客氣氣的守株待兔,這裡的人咋都還主動出擊了呢?

魯東義終於抬頭瞥了寧為一眼,依然不緊不慢的說道:“這才到哪呢?現在還沒開學,等開學後你就知道了。不要想著搞數學的那些傢伙們能多有禮貌。尤其是在大一過後,還能堅持在數學班待著的那幫傢伙們。畢竟對於應用層來說,公理化的抽象對以後的工作沒有任何意義,但在數學層面各種公理化的抽象那就是大家數學理想的私貨!”

“你也做這個應該懂,對於一幫每天活在各種數學公理抽象層面的人來說,你跟他們講天理,不如跟他們探討一些更具深度的問題,別被他們拉著鼻子走。比如非線性問題的一般結構和演變機理最簡模式這種。畢竟,純粹的數學家本質就是一群放著標準基不去用,一定要考慮用其他旋轉基來放大出錯機率的瘋子。”

“所以在這裡你發現會有講不完的課,開不完的會,聽不完的講座,探討不完的問題!”

數學家都是瘋子?

聽了這個評判,寧為不知道魯師兄有沒有把自己摘除在外,但寧為是把自己摘除了,同時也若有所悟,問道:“所以魯師兄的意思是,如果想要震住他們,就得比他們更瘋?”

“不,我的意思是不如咱們來探討下我正在研究的這個非線性最簡化演變機理的一個問題……”

寧為:“誒,說到這個,師兄不如咱們先來研究一個我剛想到的問題。大資料現在面臨最重要的問題就是對於數域的需求已經遠遠超出了傳統R域中的純數,所以咱們如果要為大資料新建一套數學理論,是不是可以從這一塊開始?”

“比方說哈,我們先定義一個模糊數域N,其特徵為N=R*I={(R,I)},其中每個成員被表示為在[∞,+∞]中

的一個變數和在(0,1]中的一個關聯的隸屬度,定義了這個二維結構的數域之後,我們再設超數H為N的最新和最一般化擴充套件……”

魯東義:“……”

……

這天以後,寧為學了一招,呵,不過是互相傷害嘛,誰怕誰啊?

於是每當周師兄或者其他師兄跑來的時候,寧為根本不會給他們提問的時間,總是能隨手從桌上抄起一張稿紙,然後一臉驚喜的看著對方說道:“哎呀,周師兄,可把你給盼來了,快快快,幫我看看這個問題。這可是我即將申報拔尖青年研究課題預研究碰到的問題,可有趣了。”

“您看啊,首先咱們把一系列模糊資料作為計算機大腦認知跟推理的基本物件,然後把這個層次結構中,資料、資訊、知識和智慧之間的關係用數學來表達為一個四元組從下至上分為資料(D)、資訊(M)、知識(K)和智慧(I),再設物件(O)、資料(D)、數量(Q)、資訊(M)、語義(S)、概念(C)和行為(B),由此可以得到一個結構式……懂了吧?”

等到周師兄被徹底吸引住之後,在丟擲自己沒想通的問題。

“現在預設問題您明白了哈。現在假如我們把資料物件O定義為一個有指定類T的變數v,v∈V?PV?U,其由型別約束μ(vT)限制以便將此一般類T透過子域裁剪T,並轉化為一個特定類問題:O?這個時候問題來了,因為沒法證明通解的存在,所以在整個構建過程中可能產生無效資料會被反覆篩檢,導致整個資料結構出現崩壞,這個問題您說咱們從哪入手解決比較好?”

“哎,魯師兄,幫我把門給鎖了,我跟你們說,今天兩位師兄不幫我把這個問題討論個123出來,誰都不許走!飯也都別吃了!真解決了,下次我請吃滿漢全席!你們隨便點那種!”

周研平:“……”

……

就這樣,一週時間轉瞬即過。

寧為也徹底適應了在北大數院的生活,簡單而充實,樸實卻有趣。

研究自己的命題順便跟師兄們鬥智鬥勇,也可以快樂如神仙,魯師兄還給他介紹兩位燕北大學統計科學中心的教授,有問題時還能直接影片交流,是的,一週時間,寧為已經被他的師兄們帶偏了,都快忘了什麼叫“打攪”什麼叫“客氣”。

還有一點寧為也被帶偏了。

那就是時不時的也想去那棟二層樓外的草坪上去聽為兩個人彈奏的音樂會。

比如那晚過後的第三天,就是寧為拉著魯東義過去聽的,第五天則是魯東義拉著寧為去聽的,第六天兩人對視了一眼,就一起跑去聽了。

沒去的兩天,一天是因為兩人都沒在辦公室裡呆到那麼晚;還有一天兩人都在沉浸在各自的課題中,完全忘了這事。

其實這個習慣沒什麼不好的,也不能算耽誤時間,畢竟久坐可不是健康的生活方式。腦袋用了一天,一起走出院子散步十五分鐘到草坪,然後做一次免費的精神SPA,等到教室裡關了燈,兩人再花十五分鐘散步回去,既鍛鍊了身體,又能讓大腦得到充分的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