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行，就按您說的辦，回頭我跟影業那邊打個招呼，那這事就這麼說定了啊。”

“嗯，說定了，我會讓三月做好準備的。”

……

掛上電話，影片裡蘋果的釋出會也已經接近尾聲，寧為則在心裡細品著剛剛嚴明講述的故事，越品越有種熟悉感，但這種熟悉感從何而來卻讓他摸不著頭腦。畢竟從他出生到現在，從沒有過文學創作方面的衝動，更不會去思考怎麼跟小朋友講述一個故事。

好在他能隨時把小公主召喚出來，甚至連手都不用抬，只要對著他的筆記本召喚一聲便好了。

“三月啊……”

“嗖……”三月開著她的小跑車，出現在寧為的眼前，小跑車的造型也在更新中，看上去跟剛剛蘋果釋出的ICARone有些像，不過寧為覺得如果真選這個款式，蒂姆·庫克必須給他廣告費了。

“小公主？”寧為凝視著螢幕裡的小貓，問道。

“喵……”

“能不能說說喵星文明是什麼梗？”

“喵，那是一個貓貓星球，由偉大的貓咪們建設的原生態星球，三月小公主的故鄉……”

“停，我不是讓你給我講一遍故事，我是覺得你說的故事讓我有一種熟悉感……”

“喵，人類在潛意識影響下的夢境中，可能會出現一些在完全清醒狀態下沒有思考過的事情，所以這種熟悉感可能源自於你潛意識夢境裡中有過的幻想。”

這話聽起來很有道理，卻讓寧為再次觸及到了自己隱藏最深的秘密。

一夜之間開竅的經歷，單純從理論上來說是無法解釋的。他甚至想過有沒有可能會是一種遙遠星空的意識投影，只是根據現在的科學理論體系而被否決。

根據相對論的理論，任何資訊的傳遞速度不可能超越光速，有人認為量子糾纏可以實現超光速資訊傳遞，但如果真的懂了量子效應，便能懂得這就是個笑話，因為量子糾纏就是單純一種現象，起碼就目前的技術手段，不可能讓這種現場傳遞任何資訊。

龐大知識量的意識投影，在理論上可以看作為連續的資訊傳遞，想要透過遙遠的星空，做這種規模的資訊傳遞，還能有固定且精確的接受者，這是不太現實的。如果真有這樣的文明，說不定太空科考船應該都已經到了地月繫了。

而這一段經歷讓寧為對於幻想類的事情本就比一般人要敏感，所以他很快便從心理上接受了三月的解釋。

也許他真的做過類似的夢境而不自知吧？或者潛意識中，他始終有一顆星際夢？

如果接受了這種設定，寧為覺得奇怪的是，為什麼當他在網路上看到馬斯特大言不慚要在五年內移民百萬人上火星時，既覺得這傢伙吹牛不打草稿的說話方式讓他厭惡，又對火星殖民心生嚮往……

寧為覺得自己應該是錯過了什麼，不然他不該有這麼複雜的心態，然後很莫名的，他想到了那天在江同學琴聲中，胡亂寫下的一段公式……

幾乎是下意識的，寧為重新將這個公式在電腦上打了出來：“k^2≥cΛGn√(1v^2t”

“三月你覺得這個公式是什麼意思？”

“喵……”

“喵……是什麼意思？”

“喵……代表資料庫搜尋，沒有找到類似的公式。進階分析，如果c代表光速，v代表速度，t代表時間，Λ代表取小運算子……那麼G就不能單純代表重力，因為無意義，n代表含義不明確，k代表含義不明確……”

“哦！”寧為有些遺憾的搖了搖頭，他有種感覺，這個公式很重要，不然那他也不會在若有所悟之後，從他的腦海中蹦出來，但這個公式的用處就如同三月分析的那樣，需要找到幾個字母代表的明確含義，才能知道它到底有什麼用。

數學果然是最複雜的學科，等等也許不止是數學……物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