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何老師。”
可何院士已經往外面走去了。
所以陸成就有點兒‘暈頭暈腦’地從洗手間裡走了出來,走出來後趴在桌子上就倒了!
何院士就說:“小陸的酒量還行啊,不過還得再練練。酒可是個好東西啊。”
“酒自古都是個好東西,自從有了它,就從來沒有斷過酒客。”
“但酒從頭到尾就不是個好東西,平均壽命延長的速度變緩,它得記一功啊。”曾正全說。
但他這麼說完又繼續說:“但是酒這個東西,喝醉了,大家就都是一個樣。還別管你愛喝不愛喝,該頭疼得頭疼,該吐還得吐。”
何院士和曾正全又多多少少地喝了點,然後何院士也就‘不行了’,一下子倒在了那裡,頭往下勾著。
是個比較安全的醉酒姿勢。
拍了拍何院士和陸成都沒醒的架勢。
曾正全自己又多給自己貪了兩到三杯,接著就不再多喝了,往庭外走了走,夕陽似火,把剛升起來的明月都照得似乎有點兒臉紅了。
曾正全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默默地跑到了門口買了單,然後打了一個電話,交待好要有人來接陸成和何院士後,他自己就打車走了……
曾正全才剛走,何院士和陸成就從後面醒來了,然後何院士馬上喊代價,跟著之前曾正全打的車,可是時間還是稍稍慢了一會兒,只能遠遠地跟著。
最終,在道路的十字路口,好像代駕司機還把前面的車給跟丟了。
何院士想給曾正全打個電話來著的,可最終還是沒把電話撥過去。最後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陸成便問道:“何老師,您剛剛讓我裝醉幹嘛?曾老師他這是要去哪裡啊?”
“你和我都不裝醉的話,那他就該真的醉了,藉著酒意,才能去做想要去完成,而又不能在清醒的狀態下,做的事情。”何院士比較玄乎地說著。
原來是曾正全是要去做自己的事情。
陸成也就不擔心了。
曾正全先去了公墓,看了自己老婆和女兒的衣冠冢,骨灰盒的墓在老家,已經過了有三年,可以立起碑來。
接著他又從公墓回來,到魔都的房子裡,拿了房產證等等,去了公證處……
然後,就再沒人知道曾正全去了哪裡。
不過,大概三日之後,公證處的人找到了林輝,說是有人留下了遺囑,說是要把房產留給他,他可以把它賣了也可以住著,或者進行其他的處置。
林輝忙問給他留下遺囑的人是誰?人怎麼了?不是遺囑嗎?
他們說不知道,公證的時候,人挺清醒的,他們覺得應該遺囑生效的時間還會有蠻久時間。
但是兩日之後,公安局的人查監控查到了公證處,說人沒了,現在還不知道到底是自殺還是他殺,死者的名字,叫曾正全。
林輝接過了曾正全留下的遺囑。
手寫的:“我是曾正全,我現在是清醒的,沒有酒醉,沒有生病,沒有被人威脅。所以以下所說的內容,完全出自於自願且經過了慎重的思考的。”
“我膝下無兒無女,同輩無兄弟姐妹,上無父母!所以我死後,把我的房產留給我的學生林輝,他的身份證號是:xxxxxxx”
“無需為我舉行葬禮,請將我火葬之後,骨灰送回我老家我妻子和女兒的身旁,在那裡我已經把位置給預留好了,不必送別與追悼!一切儀式從簡即可……”
“我還有筆記幾本,送給林輝的學生陸成……”
“以上內容,我已經反覆閱讀並確定,並無爭議。如有爭議者,以本遺囑為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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