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無咎從她身上聞到消毒水的味道,在腦子裡給她腦補了一個師父。
陸婪衣就不一樣了。誰知道變態會怎麼想。說不準會殺了她,讓她交代出她‘師父’在哪兒,這還是好一點兒的。
如果直接猜到她就是救了他的人。
不得讓她把他住過的地方拿出來。
屆時就暴露了空間的存在。
按著她看大多數小說的經驗,金手指是萬萬不能被人知道的,人都有私心私慾,一些秘密說出去,最終遭殃的只會是自己。
成年人了,不能相信這個世界多美好,做人也不能太天真。
當然,她也不能只聽吳典的三言兩語,就真的確定陸婪衣是壞蛋。
到底長得那麼美!
真的是壞蛋,那多可惜啊!
多聽多看,做事小心,永遠不會出錯。
秦姣姣盯著吳典想了想問道:“回家是不是要找爹,想要折騰一番怡紅院?”
“我……”
“你剛剛說陸婪衣是狗。”秦姣姣又道。
“我說了又怎樣,你還敢告我去不成?”吳典挺起胸膛,似乎很驕傲,很得意一般。
秦姣姣也驕傲的笑了一下:“我可不敢告你去,但是我會告訴所有人,你得了花柳病,知道花柳是什麼嗎?就是那玩意髒了,有毒,以後沒辦法生孩子了,就算運氣好,能生孩子,那孩子生下來就是有毒的小毒人,活在世界上,會受盡委屈。”
“你一個不能生孩子的男人,跟太監跟女人有什麼區別,屆時你慘還是我慘?”秦姣姣繼續恐嚇吳典。
吳典 搖頭:“我哪裡有花柳病,只要找大夫一看,就知道……”
“呵呵,你以為你現在這樣是什麼造成的。”秦姣姣視線不經意從溼漉漉的褲子掃過。
盯著房間的被褥。
被液體浸溼,這些被褥都不能用了。
除非放在熱鍋裡煮上一個小時,不然裡面有毒啊!
“你,你什麼意思!”吳典終於害怕了。
臉上恍惚一下,眼神直勾勾的,他呆愣愣的看著下半身。
他染上髒病了,那些不能言說的髒病。
日後誰看見他,都覺得他是沒用的髒東西、
“是你,是你……”
秦姣姣差點罵人了。
這豬腦子還以為她在恐嚇他。
“你可以隨便去一個醫館看看,如果我說錯了……”秦姣姣說著,讓外頭候著的春娘拿進來一套男人穿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