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夢嗎?
秦姣姣轉身就走。
吳典立馬改口:“扶著我。”
秦姣姣扶著吳典回到怡紅院,現在的怡紅院徹底安靜下來。
秦姣姣手裡拿著紙筆,看一眼吳典:“交代一下,半年之內你都睡過誰?”
吳典的情況,大概得有三個月。
“這個就……”吳典臉上閃過尷尬。
他只是在這裡借住一下,為什麼要問他這個。
秦姣姣看一眼外面的天色,想到自家的兩個乖巧小崽崽,視線落在春娘身上:“弄清楚睡過誰,這病如果不搞清楚,以後還會有人生病。”
得這種病的人最高的機率,還是青.樓女人居多。
本來活著就極為不容易的少女,若是能夠少一些傷害更好。
秦姣姣也不想把自己變成婦科聖手。
所以,髒病這個東西,最好還是在範圍裡給清除了。
“行,我會問出來的。”春娘應下來,回頭看向吳典。
能治療這種病的只有一個人。
就是秦姣姣。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把梅毒說成花柳,不過春娘覺得不重要。
笑吟吟看向吳典。
……
秦姣姣不知道吳典在這裡要經受什麼樣子的非人折磨,她揹著小揹簍,在集市上看見有賣豬下水的。
這玩意,便宜!
在這個年代,在眾多美食文裡,一文不值。
但是她還是花了錢才把下水拿到手裡。
揹著一簍子下水回到家,騎著馬兒在街頭轉悠的小丫看見秦姣姣,立馬用最標準的姿態從馬兒上跳下來。
“孃親孃親,我學會騎馬了,我真厲害啊!”
“對呀,你可真厲害啊!”秦姣姣誇讚一下小丫。
秦姣姣瞧著小丫牽著的黑色小馬,眼裡閃過詫異:“你的紅紅的。”
“紅紅喜歡哥哥,我不要它了,我喜歡黑黑,黑黑也喜歡我。”小丫說著用自己的小手,摸了一下馬兒的脖子。
小馬兒打個響鼻。
很配合小丫。
小丫咯咯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