髒!
不想碰!
藥水她可以掏出來。
但是上藥,對不起了,不想去碰觸。
姑娘給吳典換了藥,笑著離開房間。
秦姣姣瞥了一眼吳典:“日後控制一下自己,別像個發情的小兔子,被情.欲控制,少年不控制,老了會遺憾。”
“……”吳典盯著秦姣姣,嘴角動了幾下。
在秦姣姣的審視的目光下,嚥下嘴瓢的話,他道:“你現在就跟一個頭發花白的老頭子一樣,說出來的話都一樣一樣的。”
秦姣姣想給吳典也來了閹割手術,閹割了就清心寡慾了。
“若是你……”
“你放心就是,我絕對不會碰觸那些良家婦女,或者去強迫人。”吳典立馬說道。
他看出來了,眼前的人心腸說硬也硬,說軟也軟。
只要不幹傷天害理的事兒,嘴貧一下,她是不會太生氣的。
但凡以往睡過的女人有一個是被他強迫的,現在他已經廢了!
幸好幸好!
吳典拉著小被子給自己蓋上。
外頭姑娘敲開門,捧著一大碗剛沖泡出來的藥劑,笑著遞給吳典:“這是治療你身上病的藥,喝完哦,加油,一點兒不能剩!”
吳典盯著大海碗,視線落在秦姣姣身上。這藥的味道太難聞了,他喝不完,但是他想治病。
不對,等等!
陸婪衣在尋找一個女大夫。
很厲害的那種。
眼前這個女人,在青.樓很受尊重,甚至春娘子話裡話外,暗示了眼前的人會治療髒病,她很信任秦姣姣,似乎見到她治療過這樣的病。
這樣一來,是不是證明眼前的女人有可能是陸婪衣尋找的人。
……
“你是陸婪衣尋找的女醫?”不怎麼會掩藏心事的吳典問道。
秦姣姣臉上露出笑來:“怎麼你打算把我上交給陸婪衣?”
有點心動的!吳典想!
秦姣姣笑著說道:“你曾經說過,陸婪衣狗太監,死東西。”
吳典臉色一變,想到陸婪衣殺人不眨眼的性子,咕嚕嚥了一下口水,他不僅不能把人交給陸婪衣還得幫著掩飾好。
不然,他的日子更不好過。
他的這張嘴啊!好好的一個人,為什麼要長一張嘴!
吳典恨死自家老爹了,就不能把他生的只有眼睛鼻子跟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