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頂多可以撐一個冬日。
若是陸婪衣回不來。
那他就真的被吸乾了。
吸乾了!
皇帝將沉睡女人嘴角的血擦乾淨:“醒了以後可不準喝血了,這東西不好。”
一句一句說著,哪怕這個人沒辦法給出回應,但是皇帝覺得自己的內心是寧靜的,最起碼還有期待。
從地下室走出來。
腦袋暈乎乎的。
靠在椅子上,腿腳一軟。
整個人摔倒地上。
王貴瞧見這樣的場景,嚇了一跳,立馬讓人去傳喚大夫。
然而,太監還沒有走出去。
就被外面帶來的人給包圍了。
二皇子帶著雲國舅還有云貴妃,將整個養心殿包圍起來。
王貴哆嗦一下,看向二皇子:“您怎可以把養心殿給圍起來,皇上病重……”
“滾開!”二皇子一巴掌將人給扇一邊。
王貴此刻眼毛金星,腦子嗡嗡嗡的,看見二皇子穿著的衣服,似乎違背了祖制,他心裡瞬間有了不好的猜測。
二皇子打算謀反。
怎麼會這樣?
為什麼一點兒都沒有感覺到。
“皇上病重,若是不請大夫,怕是就駕崩了,二皇子那畢竟是您的父親啊!”
“父親?”二皇子挑起嘴角,盯著王貴,想要說了什麼邪魅狷狂的話,但是時間緊迫,這一晚上要把宮裡的事情給解決了。
等明日,顧家去把京城裡所有的兵馬都給整頓了。
這樣才能安心。
至於大皇子,呵呵!
必死無疑啊!
二皇子瞥了王貴一眼,伸腿踢開養心殿的大門,裡面安靜的很,點燃的薰香散發出悠悠的香味。
皇帝躺在龍床上。
臉色蠟黃,如金紙一般。
雲貴妃看一眼,心裡微微有些酸澀。
就算對這個人再多的怨恨,那也是自己奉獻了二十年的青春,這一朝沒了,誰能接受的了呢。
只是,不能接受也得接受,現在的情況可不允許她兒女情長。
視線落在雲太傅身上:“我們現在應該去尋找玉璽,只要拿著玉璽蓋章,這情況就穩定了!”
“我去找!”雲太傅開口,視線落在他的妹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