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涉及很多新術式的研究，更是如此

“沒事就好。”楚院士把所有的雜念拋到一邊，“雲天啊，有時間回來去912

看看黃老。”

楚雲天沉默。

過了足足一分鐘，他才道，“我知道，爸。過幾天我回去，給黃老帶一身新的鉛衣。”

楚院士真是怕楚雲天不懂事，浪費了自己一片苦心。

但沒想到楚雲天真的長大了，這種低下頭去送禮的事兒他都能直白的出來。

“那就好。”

“爸，黃老是什麼時候開始研究esd術式的？”楚雲天問道。

“好久了，據國內第一個纖維胃鏡都是黃老在上世紀七十年代督促生產的。”楚院士道。

“研究esd手術，至少是十多年前的事兒，而且黃老手頭有一定量的術後跟蹤資料。”

“難怪周從文會做這類手術。”楚雲天喃喃道，“不過奇怪的是周從文沒跟著黃老做什麼，怎麼會的呢？”

楚院士連忙阻止兒子順著這條路想下去，他繼續敲定，“雲天，你一定要當真，找時間回來去看看黃老。”

“我知道，爸。”楚雲天認真道，“黃老沒你想的那麼小氣，要是真想做什麼，最遲今年年初也就做了。”

這事兒楚院士知道，不過涉及自己兒子，他總要認真。

“的確是我當年年少衝動，自以為天下無敵，沒想到”楚雲天苦笑，

“爸，你放心，我會和黃老處好關係的。“

“還有周從文！”楚院士提高音量，和楚雲天道周從文……楚雲天一想到那個年輕人就腦瓜仁疼。

年輕，精力充沛，這都是能想象到的。關鍵是周從文表現出來的特製讓楚雲天有些絕望。

不管什麼手術都會做，而且還是頂級水準再有就是他和黃老的配合更是默契到了極點，不遠的，光是老摩根右上肺動脈裡的那根針和父親剛的兩柄熱活檢鉗的配合，就足以明一切。

有時候楚雲天午夜夢迴，想到周從文和黃老配合取針，都會有一種幻覺周從文和黃老就是一個人的年輕與蒼老的結合體。

這種想法的確荒謬，可楚雲天卻相信這就是真的。

“雲天，真的不能驕傲。或者傲骨應該有，但不能傲氣啊。”楚院士頗有感悟的道，“這件事兒我做的也不對，是周從文教我的手術，我卻想發表文章。

“要不是黃老趕來，怕是這次就丟了大人。“

楚雲天忽然笑道，“爸，當時周從文邀請你去做手術，你為什麼不去。“

“我這點水平，自己心裡有數，誰敢啊。”楚院士苦笑道，“黃老也是尊重我，跟我客氣一下。而且我估計黃老並不準備染指這一塊，想要交給我來做。

楚雲天沉默了幾秒鐘，“爸，黃老真的很厲害。“

楚院士沒多什麼，楚雲天現在的厲害，和之前的厲害是兩回事這一點，他懂。

這一夜，父子二人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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