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過來後開始噁心、乾嘔。
這一切都和常識吻合。
可問題出在隱身人身上,春曉老闆不願意相信有邪祟,但他卻下意識的離患者遠一點,再遠一點,以免沾上不乾淨的東西。
看著三院的醫生在小聲議論,他見一名小醫生一臉迷茫的看著患者,便湊過去問道,“醫生,我認識你們這兒骨科的隋主任。”
“啊?”那名小醫生一怔,隨後一臉冷漠,“那你找隋主任來看唄。要不要我直接把患者收到骨科去?只要隋主任一個電話。”
“……”春曉老闆撓頭。
這是小醫生不吃自己這一套,他有些詫異,但這也是正常。
醫院也是江湖,不是一個科室的,急診的醫生完全沒必要把隋主任當回事。
“醫生,我就那麼一說,隋主任懂個屁。”春曉老闆壓低聲音哈哈一笑,“患者是我一個遠房親戚,這病太怪,你看怎麼回事?”
“不知道。”小醫生搖頭。
春曉老闆嘆了口氣,他覺得身上有點冷,一想起什麼邪祟之類的事情就渾身不舒服。
忽然春曉老闆想起那個年輕人,那個逢賭必贏卻又在最後隨手下了個套把王志泉套裡面的年輕人。
“今天胸科誰值班?”
“認識的人不少啊,胸科的李主任你也認識?”小醫生略帶嘲弄的問道。
他吃槍藥了?春曉老闆有些不解。
但春曉老闆沒有發作,而是笑了笑,“我和你們胸科的周從文關係好,他家就在我店的旁邊,沒事去喝酒。”
“別扯淡。”年輕醫生鄙夷的說道,“你們要是關係好還能不知道周從文走了?”
“走了?”春曉老闆一怔。
“走一個多月了。”年輕醫生道,“去省城醫大二院,說是黃老成立了一個院士工作站,周從文去主持工作。”
“!!!”春曉老闆一怔。
他知道周從文很定不是池中之物,從夏天的世界盃就能看出些許端倪。
但自從世界盃後,周從文再也沒去自家的體彩店,但春曉老闆萬萬沒想到一個月前那個逢賭必贏的年輕人竟然去了省城,還主持院士工作站的工作。
什麼是院士工作站,春曉老闆根本不懂;誰是黃老,他也不知道。
但一聽就是很牛逼、很高大上的一個地兒。
周從文飛的是真快,飛的也真高,但自己眼睛也亮!
春曉老闆見年輕醫生說起周從文的時候表情十分複雜,便問道,“他去那面幹什麼了?你知道麼。”
“飛黃騰達了唄。”小醫生道,“我們一屆分來的,看看人家,再看看我。”
這句話裡面到這無限的醋味兒,春曉老闆心知肚明。雖然年輕醫生沒說的太仔細,但那股子醋味兒已經說明了一切。
“對了,你要認識周從文,讓他看看。院士工作站,牛逼的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