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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悔悟篇 第八章 酒壯慫人膽,你看我敢不敢!

時遷看著某個小姑娘滿臉都是不還好意的笑,“你就差把想法寫在臉上了。”時遷寵溺的颳了一下白緣秋的鼻子,牽起白緣秋的手,準備將她帶回去。

“殿下,你是不是不願意啊?”被牽著手走下樓的白緣秋有點不滿意。

“我若是願意,你敢嗎?”時遷笑白緣秋有色心沒賊膽。

白緣秋甩開時遷的手,不滿的說道,“你知道我為什麼喝這麼多酒嗎?”

時遷笑道,“該不會是為了壯膽吧?”

“對!俗話說得好,酒壯慫人膽,你看我敢不敢!”白緣秋猛拉了一把時遷,將時遷拉了一個踉蹌,隨即捧起時遷的臉,對著那薄唇親了下去。

時遷滿臉的震驚,大腦一片空白,心間就像是一個發電廠,產生無數股電流,通達四骸,酥麻很快就傳達了全身。

“嘶~”時遷忽然倒吸了一口涼氣,口齒間瀰漫著一股腥甜味。

時遷這才回了神,不顧街道上的人群觀看,右手扣住白緣秋的後腦勺,加深了這一個吻。在時遷的攻城略池之下,白緣秋很快就敗下陣來,因為呼吸不暢,而出現了掙扎,時遷這才放開了她。

白緣秋紅著小臉,迷離的雙眼看著時遷。時遷一手攬住她的腰,一手將白緣秋的臉埋在自己的懷中,似乎是不想讓人看了去......

待回了宮,時遷就命人將太華京中尚未婚配的女子的畫像送到了時堯的府上,讓時堯去挑選。

“你們幾個在大皇子府前守著,如果大皇子挑不出個所以然,那就不讓他出來。什麼時候挑好了什麼時候出來。”時遷知道時堯的性子,一遇到什麼事兒的時候,嗅覺就是十分的靈敏,總是會逃出太華京。為了以防萬一,時遷還特意吩咐那幾個人在府門前把守著。

隨後時遷又召來了禮部尚書,說道,“本王除了登基之外,還要謀劃婚禮,本王需要一場獨一無二的盛大婚禮。”

“王爺這是要迎娶哪位大臣家的千金吶?”禮部尚書一聽,覺得十分的高興,畢竟太華京似乎許久都沒有什麼高興的事情了。

“這個你先別管,這場婚禮本王要親自負責,你只需要按照本王的吩咐去做就好了。”

此事一出,立即在朝中炸開了花,朝堂之上八卦滿風雲,一個個的大臣都在談論此事,都在想會不會是自家的女兒。

只有白連鶴一個人沉默不說話。

時遷每天除了上朝,批閱奏章,商討國事,陪伴一個時辰,剩下的閒暇時光就是在專心的設計鳳冠,繪製婚服。

這一日,時遷正在批閱奏章,忽然聽人傳報。

“王爺,大殿下他翻牆跑了。”

時遷連頭也不抬一下,冷笑了一聲,“去哪了?”

“一家酒樓。”來人說道。

“可還有其他人?”時遷淡淡的問道,似乎不是很上心。

“還有葉滿塘。”那人一說倒是讓時遷有些意外,時遷應了句。

那人退下後,時遷便停了筆,有些不可思議的喃喃著,“葉滿塘?怎麼會是葉滿塘?”

在時遷的印象中,葉滿塘向來和唐心梨親近,何時與時堯親近了?

奏摺批的差不多了,時遷正準備廚工去找白緣秋,卻又被稟告外國的國使即將到來,應該派人去迎接。

於是只得再次召開一個朝會,商議著接待來使的事宜。

這一商討就到了夜間,時遷好不容易喘口氣,剛走出了殿門,就看見在月下有一個身影真在舞劍。

劍光清寒,映著月光,劃破空氣時,發出“刷刷”的聲音,那人兒身姿剛柔並濟,頗有一股俠士的風範。

時遷連忙回屋取了一件大氅,披在那人的身上,輕輕的將那人擁入懷中,“你怎麼來了?”

白緣秋收了劍,聽著時遷在她耳邊低聲的問詢,臉上有些不好意思的紅暈,“今日等你許久不來,我就來找你了。”

“來多久了?怎麼不穿厚點兒?你也不說進去等。”時遷將白緣秋整個人都拉在自己的懷裡,用體溫為白緣秋驅趕著夜間的寒涼。

“不是害怕打擾你們處理正事嗎?我不冷的,我剛剛練劍了,不是很冷。”白緣秋轉過身,環住時遷的腰身,伏在他的胸膛上,聽著那彭彭有力的心臟跳動的聲音,覺得十分安心。

時遷也順勢環住白緣秋的腰身,將下巴抵在白緣秋的頭上,溫和的說道,“都怪我,太忙了。”

“若殿下覺得對不住我,那明日殿下就陪我去看楓林吧?”白緣秋笑道,“太華京郊外的楓林紅了,可漂亮了。”

時遷看著白緣秋,笑道,“好。”

兩人在月下相擁,感受著這一刻歲月靜好的時光。

只是忽然一道黑影從月下略過,讓時遷危險的眯了眯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