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一小，面面相覷。

“你在開玩笑？”楚羽看著小蘿莉。

之前這個小丫頭說為什麼我就不可能是你老婆的時候楚羽根本沒當回事，但卻再次提起，這讓楚羽忍不住皺起眉頭。

“我，我沒有。”小蘿莉低著頭，擺弄著衣角，糯糯的道：“我說的是真的。”

說完，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楚羽，然後又氣鼓鼓的道：“但我沒想到，詩那個壞女人，竟然也會跟你在一起！太過分了！啊啊啊啊！”

楚羽面無表情的看著她，抱著膀，站在那裡，也不說話。

“哎，哎，真是的，怎麼會這樣呢？”小蘿莉一臉苦惱。

“都說到這份上了，還不準備坦白嗎？”楚羽問道。

“坦白什麼？明明是你的錯！”小蘿莉兇巴巴的看著楚羽。

楚羽原本毫無表情的一張臉，突然笑起來，笑呵呵的看著她：“接著編。”

“我沒騙你！”小蘿莉說道：“我說的都是真的！”

然後又小聲道：“就是，就是……有些問題，挺難解釋的。”

“那就慢慢說唄。”楚羽很有耐心的看著她。

“我怕說了之後，你會打我。”小蘿莉可憐兮兮的看著楚羽：“你得保證，不許打我，也不能兇我！”

“我打得過你？”楚羽斜睨著小蘿莉，一臉不信。

“能。”小蘿莉很肯定的道：“你可厲害了呢。”

“我怎麼聽著這話像諷刺？”楚羽有些無語的道。

小蘿莉一臉認真：“我很認真的！”

“好吧，我保證，不打你，也不兇你。”楚羽說道。

“拉鉤！”小蘿莉伸出一隻小手。

幼稚！

楚羽看她一眼，也伸出一根小指。

隨後，小蘿莉道：“其實，其實你是被我不小心，給踢出天宮的……”

楚羽：“……”

說起來，到現在為止，楚羽的內心深處毫無波動，但並不想笑。

因為他有種感覺，似乎，這隻小蘿莉，沒騙他。

小蘿莉怯怯的看著楚羽，說道：“你答應過我，不打我，也不兇我的……”

“嗯，我答應過，你接著說。”楚羽看著她，和顏悅色的道。

“嗯，那天，那天我找你玩，你坐在祭壇邊，說是要看看下界的風景，然後，然後我就陪著你一起看。”

“可是誰想到，詩也來了，她說的話很難聽，我當時就生氣了。”

“然後你還在那笑，我覺得你是在嘲笑我，我一生氣，一不小心，真的是不小心……就把你……給踢下去了，嗚嗚……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小蘿莉淚眼朦朧的看著楚羽，一臉委屈，見楚羽面無表情，忍不住大哭起來。

楚羽第一次見到淚流成河是什麼樣子。

大顆大顆的眼淚從小蘿莉臉上流淌下來，在這清冷孤寂的宇宙中，直接形成一條長河，洶湧澎湃，朝著遠方奔騰而去。

楚羽：“……”心頭簡直有一萬隻羊駝奔騰呼嘯而過。不知說點什麼好。

好容易，小蘿莉不哭了，宇宙中，多了一條浩瀚的大河。

水量應該足以養活一個龐大的民族了。

不過下一刻，這條大河便漸漸凝固，化作水晶。

在這宇宙中，閃爍著清冷的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