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立熄滅了房間的燈,然後走到床邊,摸出了一把刀,在月光的照耀下,刀身散發著淡淡的寒光。戴立的手撫摸著刀刃,割出了一道血痕,在月光下顯得更為妖異
這時從房間的陰影裡走出了一個穿黑衣的人,戴立猛然轉身,拿刀用力砍向那道身影。
黑衣人一看也是練過的,並沒有慌亂,抽出刀格住了戴立這一擊,順勢一個箭步衝向了戴立,拿出一個包著藥粉的手帕矇住了戴立的鼻子
戴立很不甘心,但也很無奈,現在的力量還是太弱了,只感覺到意識慢慢的模糊起來
黑衣人見戴立被制服了,說道“果然如他們所說,他都力量還沒有完全的恢復”
然後便把戴立綁在了身後,悄悄的溜出了戴家
靜謐的夜晚,戴家竟然沒有一個人發現黑衣人
東陽郡
夜晚,汪錦等人找到了一家酒樓,把酒言歡,有說有笑,松不阿正準備在開一罈酒的時候
“嗖!”一支劍從松不阿的手邊穿過。嚇得松不阿渾身寒毛豎起,是一個穿著勁裝,英姿颯爽的女子。左手還挽著弓,右手做拉弓姿勢
來的人正是新代十人裡的獵鷹周百里,周百里雖然取了個男名,卻是一個俊俏的姑娘,也是江湖裡的一段佳話。
周百里略有些生氣的說道“好啊!你們喝酒居然不叫上我”
汪錦笑著說道“嘿嘿,周姑娘,來的早,不如來的巧,這不我們剛開始你就來了。快來坐下喝幾杯”
松不阿摸了摸左手,有些後怕“周姑娘,下次可別這麼玩啊,萬一失手了可就不好玩了啊”
渝嬌嬌笑兩聲“松不阿,看你慫成這樣,可真丟我們的臉,還有周妹妹啊,許久未見,你怎麼學的像個男人似得,你可別這樣,小心以後嫁不出去喲”
周百里俏臉一紅,也不說話,走過來,抱著酒罈子就是猛的一口下去
“啊哈!來啊,喝酒啊”一有酒,周百里就像是變了個人似得....喝起酒來,幾個男人都怕,這可能和周百里的家庭有很大關係吧。
周百里從小跟著她父親長大,在他小時候,所在幫派就被仇家給滅了門。
所幸他父母帶著他拼死逃出來了,但其母親卻受了重傷,不久便拋下週百里父子二人去了。
從小就受人欺負,便養成了要強的性子
“唐燦傳來訊息,明日便啟程去北方”魯狄和幾個人正在討論著
“事已至此,在鬧下去也不會有什麼結果了”有人說道
魯狄咬了咬牙“那就先走一步看一步了。”
漠門總部
漠門門主叫做郝鎮北,此時,他坐在房間內,書桌前凌亂的擺著這種書信,看著這些書信他感到心情很是複雜,在他前面,是一個高大的青年,黝黑的臉頰看起來很是剛硬,但他的左邊卻看起來很是瘮人,結實的肌肉上連線著一件精密的巨大的鋼鐵臂鎧,無數的部件紮在他的手臂裡,整隻手已經和這副鋼鐵臂鎧融合在了一起。整體看來,這個人就像是一個恐怖的巨獸一般,透露著詭異的殺機
郝鎮北問道“武兒,黑松幫情況如何?”
郝武將一份報告交到郝鎮北手上答道“報告父親,黑松幫五百多號人無一人生還,全都被極其殘忍的手段給殺害,但同時,也有許多的疑點。死去的人身上的傷痕即有刀傷,也有鈍器造成的傷痕,總和一下估計有十幾種武器所造成的傷害。我懷疑這並不是睚眥所為,而是有一群人合夥行兇”
郝鎮北長嘆一聲,“這次,漠門將要面臨有史以來最大的危機”
“孩兒願與漠門共生死”郝武毫不猶豫的說道
郝鎮北搖了搖頭,“我希望你在漠門滅亡了以後,能夠給漠門保留最後一絲火種,待到幾十年後,依然能給東山再起”
郝武聽完,便跪在了地上顫抖的說道“孩兒做不到啊!”
郝鎮北長嘆一口氣,“只希望這一切都能有所轉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