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會幹這種事情,那就是為了搞事呀,就是為了飛昇啊,怎麼可能不出事呢。
亭曈說道:“你扶乩的時候,占卜的範圍小一點,就占卜咱們靈雲派的命運。”
容時白了她一眼,“說得一宗前途命運就好佔一樣,咱們宗門氣運……”
他停頓下來了,在場大家都知道,是不太好吧。
亭曈神色默了默,轉頭對玄覺說道:“多謝禪師相告,多謝禪師奔走。”
玄覺看著她,溫和道:“無需道謝,為你,也是為靈界。”
亭曈聞言,忍不住挑眉和他對視。
一旁的容時和藍溪表情有些怪異,面面相覷,看向了玄覺。
這個和尚不對勁!
這莫不是一個花和尚!
亭曈還有一個未婚妻呢。
雖然可能吹了,但婚約還在,花和尚玩得挺花的,居然直接撬牆角。
等玄覺走了,容時問亭曈:“你跟這個和尚什麼時候勾搭上的。”
亭曈撐著下巴,斜斜看了他一眼,“說什麼勾搭呢,多難聽。”
容時:……
亭曈覺得到了這個時候沒必要隱瞞,她直接說道:“第二個幻境的晏華是玄覺禪師。”
容時:“哈?”
藍溪:……
球球你們不要再說幻境的事情,好不好嘛!
一說到幻境,藍溪就感覺被扒光了全身的羽毛,變成了一隻光禿禿的肉雞,太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