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家,白蕊和瞎眼於在聊天,我進去,他們不聊了,似乎兩個的表情都不太對。
白蕊說:“我去炒菜。”
我坐下,瞎眼於就問我:“你們是不是在抓人?”
我說:“是行動處的和中統合作,劉山也非常的生氣。”
瞎眼於說:“唉,何時能了。”
我覺得瞎眼於和白蕊說的是其它的事情。
我說:“我準備打險鼓兒。”
瞎眼於說:“那是致命的,險鼓兒的成功率只有一半,一半對一半,歷史上交錯鼓兒,也有打過的,但是險鼓兒,沒有成功的,似乎進了一個怪圈一樣,我不建議。”
我說:“必須得這樣做,亂事求真。”
瞎眼於搖頭。
吃飯,我喝酒,白蕊和平時不太一樣,有點奇怪。
吃過飯後,回屋休息,我問白蕊了。
白蕊坐在哪兒半天問:“有一些訊息你應該傳出去的,也不至於讓他們抓了那麼多人。”
我一聽,愣住了,什麼意思?
我點上煙,看著白蕊,半天問:“什麼意思?”
白蕊說:“你是電訊處的頭兒,應該是最先得到訊息的,可以避免的。”
我這回是明白了,我是想證明一下,白蕊所說的話,沒毛病,他是外黨,是自己的人。
我說:“你說什麼我沒明白,那是我的工作。”
我被弄進軍統的時候,那檔案中的字條就告訴我,不準和任何人露出你的身份。
現在我是抵制外侵,是國人都會的,但是誰也不知道我是外黨。
白蕊說:“現在是內戰期間,被抓的那些人才是能救國的人。”
我說:“和我沒關係,早點睡吧。”
我非常的吃驚,白蕊什麼時候是外黨了呢?
我心裡哆嗦,這才可怕,如果暴露了,讓軍統抓住了,那罪可有得受了,到時候,我是真的救不了,把自己搭上都救不了,而且我也會扯進去,你老婆是外黨,你還能好了嗎?
第二天,吃早飯的時候,我說:“以後別給我提那件事,你們也不準做,如果想好好活著的話。”
我去上班,喝了一會兒茶,進了電訊科,我讓電訊科長,監聽中統那邊的資訊,還有所有的資訊都要報給我,而且只有我一個人知道。
電訊科長猶豫了一下,我就瞪眼睛,說不想幹,馬上換人。
電訊科長說:“一定完成任務。”
我要得到有效的資訊。
半夜我還沒有走,電訊科長進來了,彙報說:“得到了訊息,雙井衚衕二十號,應該是能確定,但是沒驚動。”
我說:“監聽,不要讓這個訊息流出去,中統那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