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七七說完了之後,便快速地轉過了身子,都沒有給王氏說話的機會,轉身便離開了後花園之中。
王氏奚落的話語,讓鳳七七頓時沒有了興趣,而且,更加深了鳳七七想要逃離這種金絲雀的牢籠。
她本就嚮往自由自在的生活,對於這些金絲雀,鳳七七卻是隻是覺得她們可憐罷了,不過是為了一個男人,女人們要用盡心機卻討好他,得不到愛不說,還浪費了一生。
“我沒心情了,咱們回去吧。”鳳七七淡淡地對瑩畫說。
“是。”
是夜,猶如默然的夜空之中,一輪弦月高掛,耀下了淺薄的流光,窗外的梧桐樹上,棲滿了入了秋天的蟬,發出了擾人腦仁子疼的蟬鳴聲。
王氏自打回到了房間之後,腦海之中一直都縈繞著鳳七七在後花園時所說的話。
她滿心都系在側妃的位置上,平日裡耍點小性子,王爺也說她不失情趣,想來王爺也是喜歡她的這個性子的,倒不如……
想到了這裡,王氏沐浴,在那張漂亮的臉蛋上化了個好看的妝容,然後帶上了親手準備好的宵夜,帶著身邊的丫頭,朝著君亭樊的書房走去。
往常的這個時間,君亭樊都在書房之中,若是想要那個側妃、侍妾侍夜,都會提前通知,她特意派人打聽了一下,今兒晚上,君亭樊身邊的小廝,並沒有去通知哪一房,那就應該會去王妃那兒。
緊趕慢趕地,王氏來到了君亭樊的書房外,瞧著書房之中燈火通明,亦如白晝一般,她的唇角扯出了一抹笑,然後扭動著腰肢走到了書房外。
咚咚咚……
王氏抬起了染著鳳仙花丹蔻的手,敲響了君亭樊的書房門。
“進來。”書房之中傳來了君亭樊疏淡的聲音。
王氏莞爾,側目瞥了一眼身邊的丫頭佩心,輕輕地點了點頭。
佩心明白了王氏的意思,輕輕地推開了書房門,王氏舉步胯過了門檻,走進了君亭樊的書房之中,瞧著君亭樊俯身於書桌前,王氏嬌滴滴地輕喚了一聲,“王爺。”
君亭樊抬起了眼皮兒,瞥了一眼王氏,輕聲地說:“是你啊,怎麼這個時候來了?”
王氏將手中拿著的描金邊的紅木托盤擱在了君亭樊的書桌上,莞爾淺笑,本就是一張漂亮的小臉蛋,樂得像是一朵牡丹花似的。
“妾身瞧著王爺進來進事不香,便制了些金乳酥來。”王氏將招在青花瓷盤上的蓋子拿了下來,“王爺,您不是最喜歡吃妾身制的金乳酥嘛,來您嚐嚐。”
說著,王氏用銀筷子夾起了一塊金乳酥,遞到了君亭樊的面前。
君亭樊放下了手中的狼嚎筆,唇邊扯出了一抹淺笑,拉著王氏坐在了他的腿上,咬了一口王氏筷子上的金乳酥。
“嗯。”君亭樊笑著點了點頭,“你的手藝,在王府之中可是數一數二的。”
“王爺,您慣會取笑妾身的。”王氏將金乳酥擱在了青花瓷盤之中,捲起了帕子,輕輕地為君亭樊擦了擦唇角。
“若是王爺真心喜歡,妾身的手藝,怎麼都有兩個月,沒有來妾身的房中用膳了?”王氏的話雖然是有些不悅,可臉上卻帶著一抹嬌媚的笑。
君亭樊淺笑不語,大手在王氏的腰間輕輕地捏了一把,然後順著王氏的腰肢向下,在那豐潤的臀上落下,輕輕地揉著。
“王爺。”
霎時,王氏的面色一紅,鑽入了君亭樊的懷中,纖細的手指在君亭樊的胸口畫著圈圈,“王爺,妾身實在是想您想得緊,您都已經有快兩個月的時間,沒有寵幸妾身了。”
君亭樊翻身,直接將王氏壓在了書桌上,沒三兩下的功夫,君亭樊就將王氏身上的衣裳扒了個乾乾淨淨,然後在書房之中就要了王氏。
書房之中的旖旎芬芳尖尖滅了火,王氏伏在君亭樊的胸前,用她那軟糯酥骨的聲音,在君亭樊的耳畔說:“王爺,您往後還是多去看看妾身吧,不禁妾身想您想得緊,連小郡主都想得慌。”
“呵呵。”君亭樊抱著王氏,笑著在她的耳畔說:“小郡主還不到一歲,哪知道想他的父親。”
“就知道,就知道。”王氏輕輕地在君亭樊的胸口捶了兩圈,嘟起了一雙粉嘟嘟的桃唇,一臉委屈地看著君亭樊。
君亭樊笑了笑,輕輕地撫摸著王氏猶如瀑布般的長髮,“好好好,時她知道、她知道。”
“王爺,您瞧瞧,妾身現下都已經給您生下了小郡主,妾身的位份是不是也應該……”
王氏並沒有把話說完,臉上泯不住的哀愁,一瞬不瞬地望著君亭樊。
“待你生下了小世子後再說。”君亭樊聽出了王氏話中的意思,微微地蹙了一下眉,薄唇微啟,打發了王氏一句。
王氏面色變得難看,眸光之中佈滿了晶瑩的淚花,頎長的睫羽微微地一顫,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似的,順著王氏的雙頰滾落了下來。
“妾身不依嘛。”王氏拉住了君亭樊的手臂,輕輕地搖晃了起來,“按照王府之中的規矩,不是在剩下了孩子後,是可以晉升位份的嘛。”
王氏嬌滴滴的模樣,像極了等人採摘的櫻桃,梨花帶雨的模樣極是好看。
“王爺,孫姐姐都嫁進了王府這麼多年,也沒有給王爺綿延子嗣,您是不是可以考慮考慮……”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