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自己的小心思被人當著正主的面挑明,王春花面上頓時掛不住。
張南檸這死賤人,今天怎麼有腦子還直白了。
以前那麼多次,這賤人只會動拳頭,哪裡知道她的小心思。
王春花第一次可以跟謝驚瑜面對面,在喜歡的人面前,她瞬間白蓮花附體。
“三郎哥哥你聽聽,張南檸這女人太囂張了,以前她每次看見我,都撞倒我的豆腐,今天她又在你的面前想挑撥我們的關係,她是人嗎。”
嘔…
張南檸想吐,一個身矮體胖面板黑黃的矮子,在你面前充當白蓮花。
黑人的臉,白蓮的氣。
這太讓人噁心了。
張南檸挖挖耳,語氣十分不客氣,“我肯定是人了,你一個黑人矮子就別學人家白蓮花了,你自己不嫌惡心,我還想自己耳朵清靜。”
“你跟謝驚瑜有什麼關係?你一跟他沒親沒戚,二你有情他看不上你,你照過鏡子沒,俗話說鮮花插在牛糞上,你想當牛糞,別把我家謝驚瑜當那鮮花來玷汙。”
“你……”
“今天你來的正好,以前你碰瓷我,訛了我這麼多回,壞了我名聲,你是不是該給我道歉賠罪?”
王春花眼睛看了下高張南檸一個頭的男人,道,“張南檸,我啥時候訛過你害了你的名聲了,明明是你先看我不順眼,故意撞倒我的豆腐,還打我一身傷痛。”
“你說話也太囂張了,有你那麼侮辱人的嗎?”
這賤人太過分了。
她膚色是黑,她是人,怎麼就是牛糞了。
張南檸挑眉,慢悠悠地朝王春花走去,道,
“我那既是囂張也是事實,真不是我打擊你,你的身材樣貌,真的該回家天天照鏡子,好好認清你自己,別一天到晚晃著賣豆腐的影子,想當人小三。”
“這人啊該有的自知之明,該有的敢作敢當你都不佔,人白蓮花蓮起來起碼有一點資本,你瞧瞧你自己,哪裡夠格。”
“我知道我家夫君他美若謫仙,他都成親了孩子也有了,你這個黑矮子一天到晚想插足,想給孩子們當後孃,你是當我死了還是覺得我配不起謝驚瑜,而你王春花才配?”
她家大反派是幹大事業的主。
嬌妻孩子什麼的,只是她給他成功的鋪墊。
前面的劇情她管不了,現在她是大反派的炮灰嬌妻,她就該守著她家大反派。
除了她,其他女的,休想把大反派勾走,玷汙他。
她說的真沒錯,這王春花是真的該好好照鏡子了。
眼小炭膚,想跟謝驚瑜在一起,不就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麼。
看看她的眼神,把她當背景板,心思全在謝驚瑜身上。
看男人是真,賣豆腐是個鬼。
王春花看著字字珠璣,比以前能說會道的張南檸。
她手指都快掐出血來。
這殘花敗柳今天咋回事,嘴太會說了,把她一再羞辱。
這女人被浸豬籠,河水把她的腦子洗透了嗎。
明明以前,不管她怎麼說怎麼罵,這個女人只會對她動拳頭,讓她有了機會接近謝家,接近謝驚瑜。
這女人以前明明很不喜歡謝驚瑜,巴不得跟其他男人私會的。
今天咋一直在謝驚瑜面前,戳破她對男人有那種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