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姑娘坐姿正直,之前還在打定入座的人,不知何時睜開了眼,看黃石金的眸光好像也是十分鄙視。
黃石金對目光那些敏感的很,沒錯過紫衣姑娘的那眼神,道,“你誰啊,說話便說話,用著那種目光看人,怎麼,以為你自己清高,而我們低下是不是?”
不知為何,那紫衣姑娘給黃石金的感覺,就是裝。
昨天不是拿著一把槍打抱不平麼,不是非要跟他們一起蹲牢麼,自己的選擇,現在鄙視個鬼。
蹲進這裡開始,那女人就開始一副高高在上了,從未正眼看他們,也從未開口說話,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啞巴。
現在,他跟驚兄的事情,幹那女人什麼事,還鄙視加嫌棄。
真是個兩面派。
紫衣姑娘抬眸看了謝驚瑜一眼,而後收回視線,不理會黃石金,似乎好像,黃石金在她面前不夠格。
靠!
黃石金太厭惡這樣的人了,冷哼道,“喂,你不是自視清高嗎,我檸姐在這裡,你看我驚兄幹什麼,怎麼,被驚兄的美貌迷惑了?覺得自己清高可以吸引我驚兄?你誰啊?”
“怎麼,方才看見我挨驚兄那般近,心中不樂意了?我檸姐在這呢,你不是聽了我們說一晚上的話嗎,還能不知道我檸姐驚兄是夫婦?我們打鬧與你何干,驚兄與你何干。”
刷刷刷,三道目光頓時看著黃石金,一道暗藏殺機,一道清冷,一道“陰森森”。
黃石金瞬間感覺自己渾身冒汗,這視線真可怕,想他早掛麼。
張南檸淡淡地掃那紫衣姑娘一眼,摸了摸下巴尖,然後看向黃石金招手,“小黃你過來。”
“不、不用了檸姐,我在這裡很好。”
“我不是要打你。”
“不、不用了吧,我坐在這裡,真挺好的,檸姐。”
“過來……”
“不……”
“過來,特麼的你聽不懂人話嗎?都說了不是打你,真想我動粗?”張南檸大聲喝道。
靠!
她又不是洪水猛獸,非要她說好幾次?
都說了不是打人,有這麼怕她?她是母老虎?
姜梨是被嚇了一跳的,看著張南檸的樣子,她選擇當透明人,小黃哥口不擇言,該打打。
而謝驚瑜,別看他表面非常的淡定自若,瞥見小媳婦好像“生氣”的樣子,心有一點點慌。
黃石金那張嘴就那樣,口不擇言,想說啥說啥。
平常說啥他不在乎,在媳婦面前說那些,意義不一樣了。
怎麼好像說著,他被別人給覬覦了,還是當著媳婦的面,他跟小媳婦關係可不能回到一朝解放前。
謝驚瑜起身,站到張南檸面前,大手想去扣著她小手,被躲開。
那瞬間,男人黑漆漆的頭顱微微低垂,聲音委屈,“媳婦,我做錯了什麼……”
那委屈的聲音,似乎含著淡淡的憂傷,聽進幾人的耳朵裡,莫名替男人委屈。
看著男人那道修長的身軀,墨髮披散,頭顱低垂,雙手無處安放,格外的落寞一般。
這畫面,好委屈,好可憐。
那邊不敢過來的黃石金,感覺自己好像說錯了話,他好像連累了驚兄。
他看到了,驚兄想抓檸姐的手,檸姐躲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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