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處苦肉計,但對於亞伯來說,卻完完全全是被強迫的
為了儘可能地減少破綻,不讓組織和財團聯盟起疑心,這被當做“俘虜”的三天,無疑是亞伯人生之中最為黑暗的三天。
亞伯不是一個處男,相反,他睡過的女人,加在一起恐怕得有兩三百個人……但是,他卻從來沒有被男人給那啥過。
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那些黑衣人便把他帶到了這裡,隨後,他便聽到了黑衣人對那些反抗軍計程車兵說了一句話
“隨便玩,但是要注意,不能玩死”
隨後,他便嚐到了後門洞開是個怎麼樣的滋味……
就在亞伯感覺自己馬上就要死掉的時候,聯盟的部隊終於是攻破了這處陣地,成功地將悽慘無比的亞伯給救了出來。
……
……
聯盟總部。
亞伯臥在一張柔軟的床墊之上,菊花裡則是塞著一條沾滿了血的藥棉,儘管身上的傷勢都已經得到了妥善的處理,那些汙穢也都被擦洗乾淨,然而亞伯卻依舊沒有從那場噩夢之中緩過勁來,雙目無神地頂著天花板上的日光燈。
負責進行筆錄的是一個年輕的女執行者,她穿著一套緊身的黑色套裙,特意將紐扣開得很低,露出了那深邃的事業線,懷中抱著一塊平板,靜靜地坐在亞伯的床邊。
已經過去六個小時了,對於組織的問詢,亞伯一個字都沒有說。
不過對此,無論是組織內的調查部門,還是議會,都出奇地表現出了理解的態度畢竟,一個取向正常的男人,在經歷過這種事情之後,想要恢復過來,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議會的人和調查部門的官員都已經離開了,只剩下了這名女執行者留了下來她除了要第一時間記下亞伯供述出來的內容之外,還要順帶著照顧休養之中的亞伯。
“亞伯先生,您現在感覺怎麼樣?好點了嗎?”看了眼時間,這名執行者輕聲問道。
“……滾!都給我滾!”終於,亞伯不再保持沉默,而是突然吼叫了起來還好,房間的隔音效果十分優良,他的吼叫並沒有驚動到守在門外的憲兵。
“您需要冷靜下來,我給您倒杯水吧,您已經十多個小時沒有喝過水了。”執行者說道。
亞伯的嘴唇的確很乾,皸裂的地方血液正在緩緩地滲出來,然而他現在卻根本就沒有口渴的感覺,只有無盡的憤怒和恥辱……
“不需要!給我滾!滾出去!”
“好吧,我這就離開,不過……”這名女性執行者說著,突然湊到了亞伯的臉龐,亞伯甚至可以聞到她身上好聞的香水味。
“那邊的人讓我傳話給您,希望您不要忘記您所簽下的協議,等到傷好了之後,您有一個月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