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裡,顧錦年沒什麼勸說了。
牽扯到朝堂的事情,與他無關。
“六叔,你這段時間去那裡了?”
顧錦年沒有繼續聊這個話題,而是換了個話題。
“調查御前密事,這個你就別問了,怕你亂說出去。”
“對了,還有個事,六叔問你,你好好想想,八月十二,就是你落水那天,有沒有發現什麼奇特的事情。”
顧寧涯詢問道。
“奇特的事?”
“什麼事?”
顧錦年壓根就不記得。
“京都內出現異象,白虹貫日,這不是什麼好事,監天司的掛算結果,朝堂可能要出一位奸臣。”
“這段時間,京都內忙裡忙外,所有人都夾著尾巴,估計是因為這個,老爺子沒有鬧,不然按他的脾氣,禮部尚書真沒什麼好日子過。”
顧寧涯回答道。
白虹貫日?
顧錦年有些好奇,但很快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不記得了,六叔,你這事問我有啥用啊?”
他仔細想了想,還是沒有任何印象。
“倒也不是隨便問你,這白虹貫日最後消失的地方,就在文心書齋,你讀書的地方不就在那裡,所以六叔過來問問,看看你有沒有什麼印象。”
顧寧涯回答道。
“文心書齋?”
“白虹貫日?”
顧錦年皺著眉頭,開始認真回憶。
剎那間,一束白光在自己腦中閃過,破碎的記憶,正在一點一點重組。
只是回憶著回憶著,顧錦年腦袋有些疼了。
剎那間,劇烈的疼痛,讓顧錦年皺緊眉頭。
很快,這種頭疼感越來越強,越來越強。
“嘶。”
“六叔,我頭疼。”
顧錦年下意識抓緊顧寧涯的衣袖,後者當下慌了。
“錦年,你別嚇我啊。”
“錦年,你怎麼會好端端頭疼?”
“錦年,來人,請御醫。”
顧寧涯的聲音逐漸慌張,而顧錦年卻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