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精瘦的男人走了過來,手中的三稜軍刺冒著恐怖寒光。
名為疤哥的兇徒點了支菸,輕鬆無比地走到黃武雄面前。
“黃隊?你還記得我嗎?不會忘了吧,那可真特麼讓人失望。”
說完他就將煙懟在了黃武雄喉部,使勁碾著。
“哼,許老三嘛,怎麼又重操舊業了?混得不咋地噢。”
黃武雄強忍著痛楚,居高臨下打趣道。
不得不說治安官天生就遭兇徒忌憚,他這樣說話反而讓疤哥有點發虛。
“不然幹嘛?進廠上班啊?老子就喜歡自由自在。”
吳小運打岔道:“進廠上班好啊,包吃包住能攢錢,可惜你這種不行,得先接受勞動改造。”
“媽的你活得不耐煩了吧!”
精瘦男人猛地用三稜軍刺扎來,距離吳小運胸口只有幾厘米時停止。
“呵呵,確實活得不耐煩了。有種單挑,你們一起上。”
吳小運連表情都沒有變化,反過來挑戰道。
精瘦男人見狀,走到疤哥身邊,耳語了幾句。
“用不著這樣拖延時間,先殺一個,另一個馬上帶走當人質。”
疤哥命令完,精瘦男人就飛身捅向吳小運。
“蹦蹦,別過來!”
吳小運擔心愛寵護主,自己紋絲不動,硬生生用身體接住了一刺。
三稜軍刺放血能力極強,血水像開了瓶的可樂噴湧而出。
“吳小運!!!”
黃武雄急紅了眼,不顧槍口衝了出去,但眼前白光一閃,剛剛遇刺的吳小運不見人影。
“嘭。”
長髮男腦袋一歪,栽倒在地,手裡的獵槍出現在吳小運的手裡。
“媽的,老子最討厭被人捅,你給我過來!”
精瘦男人呆滯在地,手裡的軍刺還是熱乎的,上面都是吳小運的體溫。
“啪。”
一記重拳打在了精瘦男人臉上,高聳的鼻樑骨立刻就斷了,鮮血飛濺。
這一拳出現的毫無徵兆,在場所有人都在回憶出拳的過程。
解決完兩人,吳小運緊跟著一膝蓋頂在疤哥的小肚子上,疤哥全身佝僂,痛苦的不發一言。
隨後操著獵槍往疤哥的腦袋瓜上猛擊,兩三下之後,疤哥就滿臉開花,血肉模糊了。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就在幾秒鐘之間,兇徒們根本來不及反應。
“你是什麼人!”疤哥虛弱地問道。
“我他嗎是正義的化身,專幹你們這種雜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