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夥子看見自己心愛的飯盆被那瘋婆娘攥在手裡當飛鏢用,只得畏畏縮縮的站在角落,靠著牆邊兩腿直立,不住打顫,兩隻前爪不停的作揖,害怕的連個屁都不敢放。
因為只要砸中一次,無論是它還是李竹賢,不說直接嗝屁,但躺ICU肯定少不了的。
金智秀面紅耳熱的死命追趕著李竹賢,此時的二人正守護在一張餐桌旁,你來我往,展開激烈的追逐。
不過,金旼炡發現,此時不共戴天,相愛相殺的二人卻又有一個相似共同點。
那就是近乎全裸!
李竹賢穿著一條深藍色的四角短褲,露出他那堅實雄壯的肌肉,而金智秀也是幾乎赤條條的站在餐桌對面…
春光乍洩,風情萬種。
昨天晚上金智秀雖然喝多耍酒瘋,甚至用一雙玉手握住小竹賢,但最終還是守住了自己最後的兩件武裝。
草莓內褲,棉質胸罩。
“臭流氓!你說呀!你說!你昨天晚上到底對我做了些什麼?”金智秀左手捂住自己貧瘠的胸口,試圖遮掩住綻放的春色,而右手則死死攥住一隻銀色餐叉。
杏眼圓睜,柳眉倒豎。
“我真的什麼都沒做呀!”李竹賢站在金智秀對面,兩手扶著餐桌邊緣,苦口婆心的為自己解釋著。
“呸!什麼都沒做?那我的衣服呢?衣服都被你脫的一乾二淨,你還和我說什麼都沒做?”
“別冤枉我,內衣我不是給你留下了嘛!”
“呀西!你還有臉提!”
望著離自己足足有兩米遠的死鹹魚,金智秀憤恨的咬著下唇,攥緊銀叉,吱吱作響。
羞憤交加,越想越氣!
而後她高高舉起右手。
咻!
怒火中燒的金智秀奮進全力,將手中餐叉扔出,眼疾手快的李竹賢瞳孔放大,好似開了寫輪眼,迅速彎腰,這才躲過致命一擊。
嚓!
餐叉插進了牆壁,整個餐叉的五根銳利尖頭全都沒進牆體中,只留下叉柄在外面……
像琴絃一樣不停晃動著。
望著那插在牆壁上晃動不停的餐叉,李竹賢瞬間感到一股涼氣從腳底直衝天靈蓋,感覺就像是被扒光了衣服,塞進零下四十度的冷庫裡一樣。
「這要是插我身上…」
咕嘟~
李竹賢乾嚥下一口空氣,腦海一陣後怕,但緊接著,他便再次扭過頭,火由心生,向著對面的金智秀怒吼道:
“呀西!你是想要了老子的命嗎?”
“活該!插死你最好!”
“你這瘋婆娘,忘了昨天晚上是誰救了你嗎?若是沒有我,你早就被那群流氓給糟踐了!”
“呸!什麼流氓?哪來的流氓?我看…你就是最大的流氓!”
金智秀氣沖沖的望著面前的李竹賢,右手食指指著他的鼻尖,委屈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一頭烏黑靚麗的秀髮披散在臉上,零星的發尖被她含在嘴裡。金智秀死死咬著心形唇,都快要將其咬出血來,一對水靈靈的眸子也瞬間變得煙氣繚繞。
她沒想到,自己熟知的路飛君竟然是這樣的人渣!
昨天晚上奮力幫助自己,就是為了把她拉回家嗎?
不過,此時的李竹賢心中也大感委屈,昨天晚上他確實佔到了便宜,但那禽獸之事他是真沒幹啊!
如果他真做了!智秀的草莓還能穿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