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色聖光,五色神光之一……」隨著六道寶鑑的介紹之聲,那赤色的流光便直接沒入的周玄的元神之中。
片刻之後,周玄的元神睜開了雙眼,他緩緩抬手,掌心之中火行生衍,凝聚為一道光華,像酒精噴燈一樣在掌心之中吞吐火舌。
「這就是「赤色聖光」?」看著手中的火舌,周玄有些詫異,比起太一八理來,這秘術的參悟難度簡直低到離譜,就跟跟白送的一樣,一遍就讓他領悟了。
誠然,周玄個人的天賦是部分原因,但更多的則是他的厚積薄發。
因為這赤色聖光其實也位居五行之列,乃是生於火行而剋制火行的一種秘術,簡單來說就是孔宣五色神光的閹割版,是一種只對單一火行有效的秘術。
「如此說來還有其餘四行的四色聖光……拼拼湊湊在一起,應該可以組成一種另類的五色神光吧。」周玄推測道。
這之後,他又將目光投向了那烙印著自己尊名的牌位上。
活著的人看到自己的牌位,會感到古怪和詭異,而周玄望著那牌位,恍忽之間彷彿卻彷彿看到了一道背影……
那背影的裝束……似乎與他的本我法相有些相近,但似乎又昇華了不止一個臺階。
「當初創立太一仙府時,我也有種神異的天人感應,如今見到我自己的牌位,這種感覺卻更深刻了。」周玄眯起了眼睛,按理來說,尊名這種東西,難道不該是將來自己將來才會創立嗎?
難道是未來的自己成就非凡,從而投射到了時光長河之中,以至於自己的尊名從過去流淌過來,然後受到月狐妖皇大道誓言的感應,從大道中拓印到了狐仙洞裡來?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就是時間層次的悖論了呀……
周玄感覺這個要比宇之理的迷霧還要嚴重,簡直像是一團漿湖。
他深吸了一口氣,將這個壓到了心底。
凡是迴圈漸進,這些東西遠不是他應該去思考的,就算思考了,也想不出什麼花頭精來,不如不去想,免得徒增煩惱。
「另外,我又有兩個元會有十萬餘年的道行可以轉化道行了。」他揉了揉眉心,說實話,他的實力已經早已經超越了閾值。
但正是因為超越了閾值,所以從某種程度上來講,一百點戰力和一百一十點戰力,對於一個三十點戰力就是天花板的副本來說,本質上已經沒有區別了。
而他更需要的,是透過參悟來提高自己的上限。
周玄的修行之法,一直是《太一經》為主,《洞玄五帝經》等輔,然後參悟修行各種道與法,並且再去修行一些特殊的法門,比如《洞真三玄如意寶錄》。
接下來他最主要的任務,就是不斷修行《洞玄五帝經》中,然後透過觀想《五帝真靈位業圖》將木行、水行以及火行三行參悟至返虛境。
等到五行返虛,他便《太一經》分神期圓滿,可以考慮突破到合體期了。
同時,五行返虛還是參悟觀想《太一經》所配置的觀想圖——《山海圖》的前提條件。
《山海圖》與《山海觀星圖》一字之差,本質卻不同,《山海觀星圖》似乎乾元道君留在藏星宮的寶圖,以乾元上境對應紫微斗數,能讓周玄參悟諸天星斗玄妙。
而《山海圖》,周玄還未參悟,但他卻知道,《太一經》與《洞玄五帝經》之間的樞紐,就是這幅《山海圖》。
極有可能,參悟《山海圖》就是太一經合體期的修煉之法。
周玄的手指輕輕地點選著手邊的樹藤,心中思考道:「等月狐妖皇恢復完畢,我來南疆的問題就可以得到答桉了。」
「到時候我再返回大夏仙朝,尋找一下天師府的人,看看能不能找到昆靈界之變的線索。」
「如果有線索,那麼我該重拳出擊就重拳出擊,該敲山震虎就敲山震虎,讓那幫玩陰謀的人知道我仙府又回來了……順便看看能不能釣幾條魚上來。」
「如果毫無頭緒的話,我就找個地方參悟五行,把自己的上限再提升提升……」
「根據那裴目妖皇的清算之音,我大概可以推斷出夏熵這傢伙肯定在整什麼佈局……而且這夏熵還去蘭若界裡和冥羅法身談過話,不知道他們到底在玩什麼東西。」
周玄不不斷地盤算著,一條條線索在腦海之中交匯,思路愈發清晰。
到了最後,就等著月狐妖皇甦醒了。
……
時間一晃便過去了四天,月狐妖皇周身異象環繞,天狐拜月之象愈發將其承託的光明與聖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