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難講,十三年前有個世家女弟子,清冷孤傲,可最後還不是被方成哄騙到手了,最終那女弟子隨方成進入了秘境便沒有活著出來……我看著方方成多半煉了什麼採陰之術,不是那種正常的房中術,而是能把人採乾的那種邪術!”
“真的假的,話不可亂講啊!”
“真的,騙你作甚?我祖上傳有一門相術,這方成門骨塌陷,丹田之中一股灶火之氣蠢蠢欲動,儘管剋制得不錯卻瞞不過我,這種人不但守不住元陽,更是元陽外洩,其淫無比……”
“所幸你我皆是男子,不必擔心他圖謀不軌……嗯?師兄你面色為何如此古怪?”
“咳咳……不瞞你說,師兄我有個朋友,不久之前似乎被那方成約出去過一次……”
“嘶……師兄你說的那個朋友,還不會是你吧?”
“滾吶你!信不信我扁你啊!”
……
茯苓山島?素兮心頭一動,這似乎是最近將要開啟的秘境?
邊上的童玲也是耳朵動了動,直接抬起了頭來,說道:“素兮師姐,茯苓山島秘境的通行證,宗中很少會分配到我們的手中,不如你就答應方師兄吧!”
方成的眼中也是露出了期待之色。
“童師妹,莫要胡言!”素兮低聲打斷,旋即看向了方成,平靜道,“方師兄的好意,素兮心領了。只是這茯苓山島的通行證來之不易,我實在受之有愧。我想,我還是憑實力去爭取比較好。”
方成頓時面露失望之色,幾欲開口卻都欲言又止。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毫不留情地響起:“素兮,不是我說,就憑你現在元嬰期的修為,你覺得你有實力爭取到通行證嗎?”
一位女修徐徐走來,站在書案前居高臨下俯視著素兮,滿口教訓意味:“做人,最重要的就是看清自己的實力;最女人,最重要的就是看清自己的身份。你知不知道,方哥只要一開口,有多少人願意跟著他去秘境?不要給臉不要臉。”
素兮眉頭皺起,眼中浮現起不悅之色:“柳雲萍,我與你並無瓜葛,為何你總是與我爭鋒相對?方師兄邀請我,我去與不去,與你何干?至於我如何看自己,這又與你何干?”
柳雲萍還要說話,卻見素兮已經低頭看向了道典,並無半點再與二人交談的意思。
方成便制止了柳雲萍,接著溫和地看了一眼素兮,說道:“素兮師妹,茯苓山島的通行證,我會一直為你留著,只要你在茯苓山島開啟之前來我,我便會帶你進入。告辭。”
說罷轉身離去。
柳雲萍眯著眼睛盯著素兮,輕蔑地留下一句“你可真是不知好歹”,便也跟著離去了。
……
當方成走遠之後,他臉上那一抹溫和的表情便直接消失,化為了一副陰沉之色。
“素兮莫非是個賤骨頭,非要來硬的才會屈服?”他低吟道,陰鶩的眸中浮動著淫邪之色。
他舔了舔嘴唇,思忖道:“還需試探一波,若真是個裡外反差的婊子,那我便找個機會直接硬上弓……如若不是,還得還剩步步為營,徐徐圖之,不能落人把柄。”
“方哥,那素兮有什麼好的?”柳雲萍憤憤不平道,“若是為了修煉‘逆陽洞陰秘法’,我也可以任你採補啊!”
方成驟然止步,回頭看像柳雲萍,毫不掩飾地露出輕蔑之色:“你?你太空曠了!我早已失去了探索的慾望。不似那素兮,渾身上下透著一股處子獨有的元陰之氣。”
“不,不止是那元陰之氣,還有一股說不上來的五行氣息,若能採她紅丸,以期處子之血祭煉我道,我之修為定當一日千里!”
柳雲萍咬著牙,幽怨道:“方哥,你當初追求我時,可不是這樣的說辭……”
方成一記耳光將柳雲萍掀翻在地:“賤人,你早已遍身糟糠,在我面前不搖尾乞淫,還敢犯上?”
柳雲萍摸著臉低下了頭,眼泛淚光:“對、對不起方哥,是我失態了……”
方成眯起了眼睛,柳雲萍如今這般姿態,忽然有些觸動他的內心,令得他近期未曾釋放的元陽之火,忽而又燃燒了起來。
他看著柳雲萍,腦海裡卻滿是素兮的樣子。
”賤人,今天算你走運!”
他以法力捲起柳雲萍,飛快地鑽入了屬於自己的那座洞府。
洞府之內結界升起,未幾已是炮火連天,驚叫連連,整個洞府都彷彿在顫抖。
偏片刻之後,柳雲萍滿臉潮紅地走出了洞府,顫著雙腿施了一個騰雲之法,徐徐離去。